那铁皮油桶从我头顶飞过,滑出一道美丽的抛物线。
随即我又听到了第二桶油桶滚落的声音,这时高黑子大喊了一句“钟坡子,快上来”
我连忙将皮带用力抽出,快速的力道打出了一道破音,发出了雷鸣。然后用力一甩,把手中的降魔杵甩出。
同时转身往上跑去,这时我感受到头顶有什么东西飞过。原来是第二个油桶也被高黑子用同样的方式扔出,同时高黑子立马甩出了手上的钢刀。
我怒骂一声“干,我还没...”
我话还没说完呢,刚刚被我甩出的降魔杵已经把第一个油桶的铁皮砸破,汽油随着破洞在空中飞舞甩的到处都是。
第二个汽油桶被高黑子甩出的钢刀扎穿,他的力道猛钢刀扎穿油桶的同时,铁质的油桶被钢刀刚好破出火花,引燃了第二个油桶发生了爆炸。
这就是我话还没说完的原因,因为我已经被气浪掀翻。突然我感受到裤子一紧,原来是高黑子抓住了我,然后往外一扔气浪加上他的力气我很快就飞了出去,刚好砸在了胖子的身上。
而高黑子,则是在扔出我的瞬间狂奔,居然基本上与我一起逃出地窖。
胖子被我砸的七荤八素,缓了半天才爬起来“我说你这是干什么了,你裤子呢”
正当我想解释呢,地窖里突然传来了疯狂的尖叫。那是山魈被火灼烧发出的惨叫,胖子连忙推开我跑去抱起地上的磨盘,狠狠的压了上去堵住了门口。
我连忙问道“靠谱吗?不会跑出来吧”
胖子走过来扶我说“放心吧,下面没地方发力,当时我和老高可是举了半天都举不起来的,他们呀肯定出不来”
我们就这样听着下面的尖叫声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少。心想着终于是结束了,终于是给老吴报仇了。
正当我们开始表现的轻松的时候,突然一阵巨响。只见那磨盘居然炸裂开来,从里面钻出来了两个浑身是火的人。
那两人衣服早已被烧干净,身上一丝毛也不剩,皮肉也被烧的开裂。像极了孙悟空从丹炉里出来一样,凶狠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们,手里还紧紧握着钢刀。
我忙问胖子“胖子,你大爷的。你不是说他们肯定上不来吗?要不是你这么说我们也不至于在这里傻站着呀,早就出去找武器准备补刀了”
胖子被我问的支支吾吾,嘴里念叨着“奇怪呀,不应该呀”
高黑子这时把我们拦在了身后,说道“是因为火烧的原因,那磨盘被烧的膨胀,然后被他们两用力打爆了”
对面两人喊道“本来只是想把你们骗过来完成祭祀,只差两个军魂就可以完成了,就可以迎接伟大的新神了。可是你们居然破坏了新神的贡品!我要杀了你们!”
我们终于是搞明白了,原来他们是用邪恶的法术完成祭祀,召唤一个邪神来达成某种目的。我和高黑子又是经历过战场的人,所以是他们眼中的军魂。
估计他们是用一些手段拿到了老吴的记忆,这才将我们骗过来。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我平时在部队里很少展现道法,南洋那一次后面也被高黑子宣传成运气原因才杀掉那几只小鬼。所以才在下祭坛准备时被我破了法术进到了里面,就这样才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我看这造型心里也就有数了,这是要拼命了呀。就开口道“同志们,毛主席说过。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人民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敌人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正在做斗兽之困,让我们一鼓作气消灭他们“
正当我们打算冲上去拼命时,突然地窖里刮出一阵狂风。随后居然飞出了无数英灵,那两人被飞出的英灵扑倒发出惨叫。
胖子问道”什么情况,这是什么“
我看了一会说道“这是村民的灵魂,被这两人迫害的人们,之前因为祭坛的存在他们没办法往生,被关押在里面无法超脱,如今祭坛被毁他们就飞出来报仇了”
我们看着对方两人在地上打滚,之前燃烧的烈火都没有让他们这样。只见无数的英灵撕扯着他们,被压抑被迫害的怒火终于被点燃了。
大约过了半刻钟,两人彻底没有声息。
我拿出了后唐七星钱“同胞们,你们受苦了。不要继续在人间游荡了,快快投了轮回重新开始吧”
太上敕令 超汝孤魂 鬼魅一切 四生沾恩............
九幽鬼门开启,森然之气冻的胖子哆哆嗦嗦。英灵们都朝门内飞去,这时突然有两只英灵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
“排长,指导员,胖子......”
......
天已经大亮,老吴跟我们道别离开已经许久了。胖子的眼泪还没有止住,我也坐在地上低头伤感。
高黑子拍了拍我将我叫起,又去扶起了胖子“走吧,这件事情绝对没完。他们两个人是不能完成这种规模的,肯定还有更加可怕强大的事物躲藏在背后,我们未来要面对的还有很多”
这件事后我回到了广东,胖子也回去执行任务了。至于高黑子他则在长沙的时候就跟我们分开了,说是要去找一些关系去查一查到底是谁放那些南洋法师进来的。
我回到店铺后看见了忙碌的小唐,此时他正在跟几个本地老板吹牛“阿伯呀,我同你讲哦。这个元宝呢非常好,拿回去烧了祖宗肯定喜欢的,保佑你发大财吼”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到店内的茶几处坐着。给自己泡了壶茶,同时脑海里开始思考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吴家村是从老吴回来前就开始闹鬼的,但是算一算时间应该正是老吴办理退伍的时间段。证明老吴是在南洋就出事了,然后回到了老家开始祸害吴家村的人,
再从那个慢慢油的司机嘴里说的,应该有南洋的人经常过去跟他接触。是从上海过去的,对外宣称是上海某摄影厂的。当时上海官方的摄影厂不多,但是私人的摄影厂很多。毕竟那地方经济发达,文化人也多。
这事我想了好几天也没想明白,就继续经营着我的店铺。大约是过了两三个月吧,我如往常一样在店里泡茶聊生意。
这时店里进来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