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的身体越来越近，苏牧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秦月一点一点清理，动作很轻，速度也很慢，但手很稳，她能感受到苏牧急促的呼吸，只以为是因为苏牧一直忍受着疼痛。
“忍着点，就快好了。”秦月温柔说道。
“嗯……”
秦月不哭了，苏牧快哭了。
良久，秦月终于把伤口里面的玻璃碎片清除干净，长舒了口气，拿起棉签准备给伤口消毒。
“把那些坏死的皮肉剪掉，不然会感染。”苏牧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轻声说道。
“啊？剪……掉？你确定？”秦月抬起俏脸震惊的看向苏牧。
苏牧看着近在咫尺近乎完美的俏脸，双眼睁的大大的，俏脸之上依稀能看到泪痕，苏牧的心剧烈的跳了跳，连忙偏开头用力的点了点头。
秦月找来一把剪刀，消毒后开始清理坏死的皮肉，这个过程很漫长，对秦月而言是煎熬，对于苏牧而言也是煎熬。
秦月承受的煎熬是不忍心下手，苏牧承受的煎熬是那如兰花一般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