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环回答。
“凡是留下的,不论他们干啥,都开基本工资吧。”高楼扭头对林姗说道。
“嗯,”林姗点头,“包括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我去给他们开个会,说明情况。
环姐,你陪我1起去吧?”
“好,我去换衣服。”谢环答应道。
从马不停蹄的应酬和忙碌中突然闲了下来,高楼有些不习惯,在院子里练了1趟8极拳,又坐在台阶上弹起了马头琴,婉转悠扬的琴声在小院上空盘旋。
刘子祥和张子瑞回来了,尴尬地笑笑,上台阶进了谢环的卧室,发现没人后,又去了东厢房宿舍。
高楼没有说话,继续弹琴。
过了大约半小时,刘子祥从宿舍走出,手里拿着1封信,放在台阶上。
高楼停止弹琴,捡起信封,抽出信纸,上面的字歪歪扭扭,密密麻麻:
小楼叔,我和张子瑞要辞职了。
从泉城师父的剧场来到燕京,说是帮忙,其实学到了很多。
我们不想走,可是你看看网上的舆论,所有人都骂您,让您别再糟蹋相声,离开燕京。
笑楼社不可能再火起来了,你得罪了太多的人,以后的日子将会举步维艰,男女对口相声更是1条绝路。
我和子瑞需要挣钱,原谅我们吧……
高楼看完信,静静地望着刘子祥和张子瑞提着拉杆箱出了小院。
人各有志,不可强求,这种情况挽留也没有用。
高楼收起马头琴,拿了1本书,翻了两页又扔到1边。
茶几上有瓶酒,倒了1杯。
手机响了,是谢环的号码。
“怎么了?”
“我说,你能不能关心关心姗姗?”
“这是从何说起?我和她在1个床上睡,怎么不关心她了?”
“昨晚她睡觉了没有?”谢环质问。
“我累完就睡着了,她没睡吗?”高楼意外道。
“你真是不负责任!发泄完就不再管姗姗,她昨晚根本就没睡!始终处于焦虑状态。
上午开完会,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都走了,她趴我怀里大哭1通,后来在沙发上睡着了。”
“昨天她安慰我,我以为她没事呢,谁知心眼儿也这么小。”高楼穿上外套。
“你不能再以自我为中心,忽视别人的感受!姗姗终究是个女孩,遇事也会害怕、抑郁。”
“行啦,你就别训我了,等1下,我马上就过去。”高楼跨上其木格的摩托,前往婚庆公司。
店门口挂着牌子:暂停营业。
谢环听到摩托声,走出店铺:“轻点,她睡得正香。”
高楼停好摩托:“回去吧,我陪着她……你需要安慰吗?”
“我不需要!”
“那我进去啦!”高楼轻轻推开门,进了店铺。
林姗躺在沙发上,盖着谢环的外套,睡得很甜。
高楼坐在另1个沙发上,把手机静音,本来不想上网,但思索良久,还是决定登录同城网,困难时刻,谁落井下石,谁帮自己说话?要做到心中有数。
结果上网1看,都是骂笑楼曲艺社的:节目低俗,现场不堪入目!
演员靠出卖色相招揽观众!
禁止小剧场男女对口相声!
高楼滚出相声界!滚出燕京!
哪有帮自己说话的?全是落井下石的……
高楼快速浏览着网页,忽然有1个帖子映入眼帘:项菲菲事件是1个意外,更像是1个阴谋,笑楼曲艺社男女对口相声的火爆让许多小剧场老板羡慕嫉妒恨,他们不择手段地想搞垮笑楼曲艺社,赶走高楼。
希望那些喜欢高楼的观众,继续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