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严肃,“要怪就怪你太过嚣张自大,杀人还敢留名。哼哼,皇上不抓你,老夫自有抓你的手段。”
周苍喃喃自语,“韦省龟孙,你把我害惨了,要是我这回不死,定将你皮剥下来。”
“周公子到来得真是时候,真乃天意!你可知明天是什么日子?”
周苍想了想,“不知道。”
“你当然不会知道,可我却一辈子都不会忘却!周公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你也不会知道。”
“是令郎忌日?”周苍脱口而出。
卢鼎脸色阴郁,“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周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周苍摇头,“既落入太师手中,要斩要砍,悉随尊便。只是奋玉之死,与在下确无太大关联。”
“什么无多大关联,奋玉就是被你打死气死的!你如不多管闲事,他就不会死!”卢鼎咆哮。
忆起爱子,他心痛如绞,过好半晌情绪平缓下来,道:“周苍,要不是你杀我奋玉,或许,哎,敬你是条汉子,老夫亦不多折磨于你,明日送你上路就是。”
“谢太师大量。”
卢鼎正想离开,忽见莲池中一条小船飞快驶来,有人立在船头叫道:“爹爹,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