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魏明看着铁皮石斛的成色还有形状,眨了眨眼睛。
“是啊,我不是看您晒我回去也试了试,是蒸得不好吗?”
黄玉婷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下子变得拘谨起来。
“没事,你做的很好。”
这丫头居然对药材烘干水分的把握这么准,一个是细心,一个他只能认为她是误打误撞。
天赋,真不好说。
不过不晓得她对中医感不感兴趣……
“你想学医吗?”
徐魏明开着玩笑。
“您愿意收我?”
黄玉婷立马来了精神,那双大眼睛眨呀眨,好像在说我愿意我愿意。
“你是为了挣钱才想学医吗?”
“您觉得我能挣上钱得啥时候,我就是觉得大夫很厉害。要是没有您,我恐怕都不在了。我要是学了医,我妈就不会总是生病了。”
原来是为了翠花,不过能在心里种下一颗种子也是好的,只不过他这一门并没有收女徒弟的先例。
那又怎么了,就当带孩子玩了,又没说正式收徒弟。
再说师父都走了那么久,还能从坟墓里爬出来打他不成,就是来了也得被他气走。
反正都被他不待见一辈子了,大不了死后碰到再吵一架。
“你要是两个月能把穴位完全记下来,我就教你入门怎么样?”
黄玉婷还以为要她背《黄帝内经》《伤寒论》呢,虽然中药和针灸不分家,但针灸却可以自成一家。
学会了穴位就可以明目张胆地给翠花扎针了。
“您是不是忘了我不识字……”
“那就把字也学了吧。”
“那您到时候可不能反悔,谁耍赖皮谁是个小狗。”
“小丫头片子口气倒不小,背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