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文明的。”
白恒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卫铿则是补刀：“你以为去那些亚位面，你就能新了，新旧不是由胜负结果来决定，而是由方向决定。你在亚位面感觉到你新，只不过是亚位面下落速度比你快，若是出现炽热火焰，你还是旧。”
白恒倩：“你在教训我？”
混合双打的白灵鹿：“我们在在履行二十七世纪文明发展准则，也就是我们那个时代的文化承诺，我是被那个时代的你，这么教育（规训）出来的，你既然还用着那个时代的名字，就不能说‘那个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无关。”
没错，这就是在反教训，曾经小字辈的白灵鹿和卫铿等了千年的没放过这个能反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