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高端的酒店,也做不到绝对隔音,夜深人静的时候,周围没有环境噪音,旁边的声音听的非常清楚,区别只是音量大小的问题。
公孙月听清楚了,也听出是谁的声音,原本静下的心又开始躁动。
气的她用手敲了敲床头的墙壁,换来的是手疼,以及隔壁肆无忌惮的叫声。
第二天五点半,林仲准时按响了公孙月房间的门铃。
“我擦,你昨天去做贼了?不对啊?”他看到满脸憔悴的公孙月,赶紧抓住她的手腕把了一下脉,说道:“你昨天怎么会失眠?玩手机了?不对,没玩手机,你在想那事!”
公孙月震惊了,昨天第一次泡药浴她没惊讶,但是林仲给她把了一下脉,就知道她有没有玩手机,连想那事都知道,这不比算命还玄乎。
“还不是怪你!”
她戴上卫衣的帽子,撞开了林仲,走出了房间。
“怪我?”林仲有点摸不着头脑。
“去哪儿练?”
公孙月回头催促道。
小姑娘有点生气了,合则我被你们弄的睡不着,你们倒是睡得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