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宴也不遮掩,就写江,一直写一直写,直到写麻了,才去写清字。
而江枕写着写着,眼皮就开始打起架来,上下不分家,胡乱地涂着。
他才写了几遍,便觉得浑身难受,像有几百只虫子在他身上爬一样难受。
江枕实在坐不住,又没有别的事干,直接玩起了毛笔。
他有些后悔答应要读书了,早知道多拖延几日,也好多玩会。
他是知道读书的苦的。
早些年的时候,江骁动过要教他读书写字的念头,也是教他写自己的名字。
江骁说:“这些笔画什么的,自是有人叫你,你只需会自己的名字即可,也不会叫旁人发现。”
他不愿意,江骁就不叫他出去玩,硬逼着他学,硬逼着他写,最后僵持了一个月,他扑到叶罗懿怀中大哭一场,这才免了读书的罪。
虽然宋清阮和爹爹教的一样,但是不妨碍他不会,也无需装。
至于名字。
这么难的事,怎么不得十天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