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是水陆法会这样的正事,林宇也就不敢怠慢。
他见高阳公主一脸幽怨表情,就赶紧爱抚安慰。
高阳公主这样的恋爱脑,一哄就好。
林宇伸手指了指门口方向,说道:“房遗爱还在门外等着呢,你先过去吧,我随后就到!”
高阳公主擦了擦嘴角,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门外。
“房遗爱,你先过去吧,我等会就过去!”
房遗爱面露难色,说道:“公主,我也不着急,还是在门口等你吧!”
高阳公主瞬间就失去耐心,有些火大的吼道:“房遗爱,本公主说话,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让你先过去,你没听到吗?”
房遗爱吓得一激灵,他不敢再反驳,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
打发走房遗爱后,高阳公主依旧怒气未消,以至于天鹅脖颈下的蔚然山峰,都跟着一起一伏。
林宇见状,就赶紧出言安抚。
“高阳,别生气嘛,这身体可是自己的,为了这点小事不值得!”
高阳公主对房遗爱这个驸马,是横眉冷对,可看向林宇这个情郎的眼神,却是含情脉脉,直接拉丝。
“林郎说得对,我早晚都会和那房遗爱和离!”
“林郎,帮我穿衣服吧!”
“嗯好!”
林宇帮高阳公主穿衣服时,手还有点不老实,总是朝不该碰的地方去摸,逗得她是花枝乱颤,咯咯直笑。
尚未走远的大唐绿帽王,听到高阳公主那银铃般的浪笑,他这心里就燃起了一股无名怒火。
可对此,他又无可奈何,根本就没有胆子,冲进去质问高阳公主和她的情夫。
因此,也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就在房遗爱愤愤不平时,突然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奴婢见过驸马爷!”
被撞的人,是高阳公主的侍女,名叫绿珠。
房遗爱正愁满肚子的无名怒火,无处发泄呢,见这绿珠也颇有姿色。
尤其是雪白脖颈下的山峰,可谓是蔚然壮观。
而且,她可能是太过着急的缘故,出了一身的汗,打湿了里面的衣襟。
饱满壮观的轮廓,被勾勒得若隐若现,雪白的丰腴,更是让他有些口渴难耐。
“绿珠,你这么着急,是要干什么去?”
绿珠福了一礼,说道:“回驸马爷,刚才奴婢在半路上,遇到了宫里的李公公。他说这水陆法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让公主也尽快赶去参加!”
房遗爱说道:“这件事情,我刚刚已经通知公主了,你就莫要过去了!”
绿珠被房遗爱那赤裸裸的眼神,盯得很不自然,就扭扭捏捏地说道:
“驸马爷,那没什么事情,绿珠就先去忙了!”
说完,她又行了一礼后,转身就要走。
不过,却被房遗爱给拦住了去路。
“绿珠,你刚才走路没看道,把本驸马的祖传玉佩都给撞坏了,你说怎么赔吧?”
说话时,他还摘掉挂在腰间的玉佩,放在掌心之中,用大拇指肚来回摩挲起来。
好像这玉佩,真的被撞坏了一样。
听到房遗爱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这绿珠顿时就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跪倒在地。
“奴婢该死,还望驸马爷恕罪!”
房遗爱伸手勾起这绿珠的下巴,带着邪恶的笑意,说道:
“站起来,跟我走吧!”
绿珠心生忐忑,颤抖着声音说道:
“驸马爷,那我先去和公主殿下说一声!”
“啪!”
见这绿珠还想搬出高阳公主来压自己,房遗爱气急败坏,当场就扬起胳膊,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绿珠那粉嫩的脸颊上,立即就出现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她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捂着有些红肿的脸颊,完全不知所措。
房遗爱担心这一幕,被其他的侍女看到,就上前很是粗暴地拽起绿珠的胳膊,朝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
露珠不敢反抗,任凭房遗爱将自己拽过去。
到了凉亭处后,房遗爱见这里四处无人,就化身豺狼,直接将绿珠的衣服,给扒了个精光。
露珠不敢反抗,只是眼泪汪汪的,说着“不要”之类的话。
然而,她越是如此,这房遗爱也就越亢奋。
好像这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并非是露珠。
而就是高阳公主一样。
他就像是红了眼的恶狼,将高阳公主这三年来,施加在身上的憋屈,全都倾泻在了绿珠的身上。
绿珠稍有反抗,就会被他狠狠地掌掴。
如此这般,大概过了小半盏茶的功夫。
房遗爱这才气喘吁吁地,从露珠身上爬起来。
将心头的无名怒火,给发泄一通后,房遗爱的理智,也就稍稍恢复了几分。
他见露珠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哭,担心这件事情,会被高阳公主知道,这心里就明显有些慌了。
于是乎,也就没了刚才的狂野和霸道。
而是蹲在地上,赶紧去安抚绿珠。
“绿珠,我和你们公主,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这些事情你都是知道的,刚才我也是被憋坏了,这才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
“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等过两天,我就向高阳公主请求,将你许配给我做妾!”
露珠见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现在又听驸马爷承诺,会纳自己为妾,她也就被迫接受了这个现实。
房遗爱见绿珠的情绪,暂时已经被安抚住。
刚爽完的他,连帮绿珠清理的意思都没有,就以“有急事,需要进宫”为由,拂袖而去。
只留衣衫不整的绿珠一个人,坐在凉亭之中,默默地流泪。
房遗爱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滋味,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仅仅只是一个颇有姿色的侍女,就有如此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