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啊。
唱戏的声音越来越近。
林婉言想再次开门回去，却发现自己的房间门怎么也打不开。
并且门把手都按不动。
最近的地方，那就是对面的杂物间，她开门，居然真的进去了。
一开门，就看见了一个长得和卓远远一模一样的女孩，女孩并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坐着。
一个门缝，林婉言看见了外面真实的世界。
妈妈梳着唱戏的装扮，在整个家里唱戏，从妈妈的一言一行中都可以看出对戏剧的热爱。
棕褐色的建筑背景，鲜红色的戏服，黄金珠宝挂在妈妈头上的发饰，脚下是白雾一片。
并不能判断妈妈是在走路，还是飘着。
“姐姐，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只要你放我出去，我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个家里，你就是小小，我不是小小，只要能活着，我是卓远远。”
小女孩爬到她脚边，苦苦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