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医术如何,就日日去找他把脉!”
“渐渐的知道了,他口齿不清,喊得是一名叫芙娘的女子!他行动坐卧仿佛身边有一个我们看不见的人!”
程御医的话,让林嬷嬷不寒而栗。
“我问了街坊邻居,大家都三缄其口,不肯说!”
程御医停了一停,端起凉透了的茶,一口气喝了:“我起了好盛之心,想要将他医治好,就拿了衣衫给他,又日日送吃食给他,还按照把脉的结果,给他开了方子喝了药!结果并不见效!”
“后来,街坊邻居见我不是歹人,就偷偷告诉我,那乞丐姓乔名吉,原本是城中大户之独子,父母亡故后继承了家产,日子颇过的去,谁知妻子芙娘一病不起,撒手去了,那乔吉与妻子芙娘少年夫妻自是情深,受不了这打击,日日悲伤!”
程御医回忆起了少年的事,眼神悠远,微微笑着。
“谁知,有不怀好意的远方亲戚觊觎他家家产,拿了甜梦香引诱他,只说:燃了这香,能让你与死去的妻子相会!”
“那乔吉居然信了,果然照做,从那以后夜夜点香,与芙娘相会,渐渐的癫狂起来,家事不理,生意也丢开手去,不过两年,人就废了,好好的家业被人占了,连他也被人一并从家里面赶了出去!”
程御医一脸的悲伤,“那时我听不得这样的事,气愤不已,跑回去求父亲,帮忙救治他!”
“我爹当时说,这种人清醒着还不如糊涂着,救他干什么!”
杨老太太摇头不看程御医,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