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那门房不屑一顾,“你忘记前面两位娘子了?”
刘妈四处看看,赶忙比划着拦道:“你小声些,不要命了?小心娘子听见!”
门房压根不惧,“怕什么?这个点,她午睡还没起呢!”
“也是!”刘妈应和道,“你说,咱们在王家有不少年了吧?”
门房掐着指头算了算,“有十好几年了!咱们还是老太爷在世时来的!”
“咱们也算是看着老爷长大了的,老爷先时还好,可老太爷一过世,这生计本就艰难,又没有打通关系换个好差事,进的银钱没有出的多,这诺大的府邸如何维持?好些下人都遣散了,老爷又染上赌瘾……哎!”刘妈一面拿起针拔子,使劲儿的扯着鞋底上扎的针,一面说道。
门房也感慨不已,“那些老伙计们,只留下咱们这两把老骨头!”
刘妈拿剪刀剪断线,说道:“你还别说,老爷也就剩个倒驴不倒架了!”
“咋不是呢,这可是驴粪蛋子表面光!前后几位娘子都被这宅子、还有老爷的好相貌骗了!”门房颇知道内情的样子。
刘妈讲针线收拾好,接着说道:“别的不说,现在这位娘子,人是生的真不错!手上厨上都来得!”
“老爷要是再将人打死或是受不住跑了,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个好人来?”刘妈一脸的担忧。
门房也跟着赞同道:“谁说不是呢?不过最近老爷好像没怎么动手了!”
刘妈凑近了门房低声说道:“难不成真是想着有孩子了?”
“我看未必!”门房胸有成竹的说道。
“怎么?”刘妈本来要走,闻言又坐下来,将针线盒子打开了,在里面挑挑捡捡,选了一块儿布头出来思量着做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