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段祁州忽然低头,用力将唇碾向她。
阮明月一时躲闪不及,唇瓣被他吻得又疼又麻。
这是他吻她吻得最凶的一次,带着把她吃拆入腹的气势。
阮明月死死挣扎着,两人唇齿相磕,吻到最后,唇间尽是血腥味。
“你这个冷血的女人。”段祁州喘息着控诉,“我一次又一次放下自尊来找你,你说我把你当成什么?”
阮明月已经被他吻得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和理智,她只想快点逃回自己的房间里。
她用力拂开他。
“我不管你把我当成什么,总之,我已经从段家离开,也已经从段氏离职,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没有见面的必要,也再无任何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