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呼吸,时不时用力甩甩头。
他竭尽所能想要保持理智。
失败了。
他再次将我压在车座上,动作很猛,很用力。
我脑袋撞到车身,眼前画面一晃,还没定睛,他大力按住我身体,还是有一丝理智尚存,“你就这么点本事么?”
我抬起手,先摸了摸他肌肉发达滚烫异常的手臂,顺着长臂一路摸到他脖子,故意轻轻点了点他喉结,软言细语地说:“真硬啊……”
陆墨言无法抑制地吞咽口水,仿佛下一秒便会失去理智,变成魔鬼。
喉结在我指腹滚动,我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怜惜地抚摸着他脸颊问:“亲爱的,你不难受吗?别忍了,我看着很心疼,要不你坐下,我主动来?”
陆墨言一直是个重’欲的人。
我们关系和谐时,他日常除了工作就是陪着我。
他从不在工作外参与商业应酬,也不和资本圈名流圈富豪圈各色大佬聚会消遣,每天都会粘着我,我会厌烦,他乐此不疲。
曾几何时我真的以为陆墨言爱我爱到着了魔。
我独自一人的时候三番两次地自责反省、暗暗发誓我也要像陆墨言爱我一样爱他。
我爱上他了啊。
可他对我的所有感情都来自对另外一个女人的愧疚。
我的心被陆墨言亲自捧起又亲自毁灭。
到今天我堕落到暗自在心里庆幸,还好陆墨言是个重’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