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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2 / 3)

人一并赶走:

“你带小七去安排个住处,快走快走。”

容楚不走:

“师父,我上次和您说的会下盲棋的姑娘就是她,不若你们下一场看看,徒儿也想过过瘾。”

慧智嗔他一眼:

“小七和我都不是猴儿来给你表演过瘾的,她若愿与你下棋,你们去下便是,为师我要打坐了,走吧。”

“可是师父,我祖母还说要来求见呢?”

“时辰未到。”

“哦。”

慧智似是想起什么,问公输和:

“你可认字?”

“认的。”

慧智对她侧目相看,容楚在场,却不好多说。

他自书架上拿出一本书递给公输和:

“先把心法背下来吧。”

“是,师父。”

公输和说完,乖乖跟着容楚出了竹屋,好奇地问:

“容公子,你果然是跟大师学的武功吗?我听说大师武功深不可测,你的呢?”

容楚勾唇一笑:

“你师兄我厉害着呢,京城无人能敌。”

公输和懒得再和他理论称呼上的差别,对他的自夸却信足了十分。

慧智大师唯一的徒弟,定是不会差的。

她对容楚绽开一个笑,眩目至极:

“容世子真厉害。”

容楚被那笑晃了眼,呆了一呆才说:

“你既不愿叫我师兄我也认了,我虚长你几岁,叫声哥哥总是可以的吧。”

“嗯,可以。”

哥哥多得是,随便叫。

公输和不知道他对称呼为什么如此执着。但拒绝了人家几次师兄的请求,如今赶紧顺着毛,甜甜改口:

“哥哥,皇陵的事儿准备怎么样了?”

容楚出身皇家容家,均是子女众多的大家族,一生中被叫哥哥的次数没有一千也有九百。

他平日里对那些一表八千里的妹妹们从没有好脸。

越是声音嗲嗲叫他表哥,他越是毛孔直立想把人嘴巴堵上。

独独公输和这一声,头一次让他生出一种由内而外的欣喜。

感觉身上每一寸每一缕都妥帖舒快。

像冬日里泡在温泉水中一般,又似夏日饮下冰水。

容楚好看的桃花眼眼角扬起,薄唇淡笑应了:

“乖。等我消息,不急。”

公输和也不再追问,很给面子继续拍马屁:

“哥哥本事大,我自然是不急的。”

容楚拿足了哥哥架子,指导说:

“师父给你的心法正是我所修习的内功,你若是遇到问题,尽可随时来问。”

不过师父怎么竟会以为穆和不识字,容楚有些不解。

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大儒穆先生的孙女若是不识字,也实在说不过去。

师父真奇怪。

两人行至竹林另一处,容楚指着近前的竹屋说:

“这是我的住处,那片空房都无人居住,你选一个喜欢的住吧。这林子里从未招待过女客,我跟无嗔师伯他们说一声,把你丫鬟唤来收拾,省得你住不惯。”

“不用麻烦,我住之前的寮房就挺好。”

公输和上回留宿寺中对苏嫣棋雨夜催眠耗费了大精力,其实对寮房好坏没什么感知。

她是怕麻烦寺里众人,也怕损害了慧智大师声望。

容楚知她顾虑,伸手揉了揉她头顶:

“别多想。师父既要你住,你就住。寺里都是得道高僧,外面没人知道我在这儿,影响不了你的闺誉。”

见容楚这样说,公输和也不再扭捏,直接选了容楚旁边的竹屋:

“不用叫丫鬟,我自己收拾就行。”

竹屋常有僧人打扫,虽无人居住却也干净。

公输和走进屋子,自院子里打出一盆水,干脆利落打扫起来。

容楚站在门口,啧啧称奇。

辅国公府家大业大,奴婢成群,家里最受宠的幺女怎么会亲手收拾小屋。

从她的动作来看,竟不像是第一次做。

他忍不住问:

“你怎么会自己做这些?”

公输和失笑:

“举手之事而已。祖父乃当世大儒,他的孙女又怎会四体不勤?”

容楚再次对穆先生的教育之道深深拜服。

高门子弟不论男女皆是锦衣玉食长大,鲜少有人能离了伺候之人。

要不是他从小进寺里学艺时慧智大师不允,怕是皇上也会给他派来内侍小厮,不让他自己动手。

这么好的女子,之前的霸王之名又是怎么传出来的?

“就不怕传出去坏了你的霸王之名?”

“我以为我的霸王之名早坏了。”

“哦?”

“我不是抢了你的文曲星之名吗?”

容楚这才想起,经过赏花宴一日,还有谁记得那个惊才绝艳的花妖般少女,是穆家的小霸王呢。

他听说,不久前辅国公府的大门都要被媒人踩烂了。

他有心想问,又觉得造次,只得作罢。

快步走去自己屋内,拿过来一副棋子,对公输和扬了扬手说:

“新任文曲星,可愿与上一任文曲星手谈一局?”

公输和调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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