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方才地讨论说:“总之你不必再与平阳侯府有什么联系。苏大小姐那里我会派人盯紧,有什么异动随时通知你。”
“那好吧。大婚日期离得不远了,不管他们要做什么,应该会很快露出马脚。只是镇西军这边,你也要注意着才好。”
“好。”
两人聊完正事,饭菜正好上桌。
容楚见公输和挪动一下就很痛苦的模样,上前问:“是不是赶路太过辛苦,浑身疼得厉害?”
公输和可怜巴巴点头。
这一路,两人共乘一马,抱也抱了,背也背了,容楚干脆上前抱了她去桌边。
两人心思各异,都存了装傻的心,谁也没提这一路有损闺誉的种种举动。
公输和反而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以后就这样也挺好,反正他没把自己当女人,自己也不打算嫁人。
容楚把人放下,把碗筷拿到她手里说:“你先吃饭,吃完我给你渡些真气,你打坐用师父教的心法运功能恢复得快些。再好好睡上一日,明天应该就没事了。左右龙二他们还没到,我们不急着走。”
“我不想打坐,只想睡觉。”
师父的练功心法实在困难,公输和口口声声要练成容楚一般的高手,却总偷懒不愿费力。
想着,关键时刻不是还有容楚嘛。
容楚也不劝,很没有底线原则的说:“那就多睡两日再走。”
一想到龙二到了他们又要骑马回京,公输和就觉得脑仁子发疼。
容楚一下就猜到她的心思,好笑的说:“来时赶路自然是要骑马,回程又不急,给你租个马车慢慢走就行。”
公输和这才把苦瓜似的小脸舒展开:“对哦,可以坐马车。”
她想起什么又苦了脸说:“还是算了,还是骑马吧,休息这几日已经浪费了许多时间,时间久了祖父他们该着急了。若是派人去大佛寺寻我露陷,以后再就出不来了。”
容楚劝她安心:“师父有分寸。以后我也不会让你这么辛苦赶路了。”
公输和心说:这可难说。
你们暗卫事儿那么多。我也有我的仇怨没报。
“还是骑马吧。”
“骑马也行,回程多安排些时间休息,不会再这么累了,放心。”
公输和这才放下心专心吃饭。嘴上喊着不饿,却是狼吞虎咽吃了个干净。
吃到半饱时,还很热情地介绍容楚:“你尝尝这个槐花饼,是心店村的特产,别处没有。入口甜糯,很好吃的。”
容楚扬眉,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吃过?”
公输和自觉失言,状似无意解释说:“没有啊,也是祖父那本游记里写的,我记住了而已。”
“那游记叫什么名字,回去可能借我一看?”
公输和支支吾吾:“名字我不记得了,我回去找找。”
容楚垂眸。
书名记不住,却记住书中一个小镇的特产槐花饼。
小姑娘在说谎。她一定来过这里。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要瞒着他不说?
多年来,他从没听说她出过京城。
她是与何人一起来的此地?
那人,是不是大皇子府中布阵的“故人”?
容楚心中疑惑愈发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