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嗔他一眼,“我再看看你伤口愈合的情况,之前光线不太好。”
傅砚深身体后倾,双手撑在床上,挑着眉看她,“你帮我脱。”
虞笙抿着唇,弯身、随后双手捏住男人的T恤边沿向上卷。
忽的,傅砚深握住她的手将人扯进怀里,抱坐在腿上。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手指摩挲着她纤细的指节,“跟我说说,这一周不见,想不想我?”
虞笙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但身体和他保持一些距离,生怕碰到他的伤口,“说实话?”
“嗯。”
“没想。”
“真的?”傅砚深捏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我不信。”
虞笙抿唇笑,娇艳的红唇让男人眼热。
傅砚深掌住她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唇瓣。
两个人有一段时间没有这样深吻过了,虞笙只觉得浑身都在发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傅砚深带着她倒在床上,手沿着她的T恤边沿钻进去,虞笙眼睛湿漉漉的,迎合的拱起身体,这就特别的鼓励男人。。
两人四目相对,爱意浓稠而炙热。
“笙笙。”男人嗓音沙哑,“我们很久没有过了。”
虞笙抿了下唇,一开口声音娇软,“你受伤了,要好好休养。”
“不想?”
“不想!”
“你不想、我想!”傅砚深伏在她上方,虔诚的吻着她的眉心、眼睛、鼻尖还有唇角,最后含住她敏感的耳垂。
虞笙被他吻的脑子昏昏的,双手不自觉的缠住男人的脖颈。
傅砚深一点点向下,虞笙只觉得身前一凉,T恤堆在了锁骨的位置。
情动时,她手指穿过男人乌黑的发丝。
男人的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再向下,虞笙双手捧住男人的脸,“不行,等我们回去的。”
傅砚深躺回到她的身侧,将人揽入怀里。
许是太过用力,还是碰到了伤口,傅砚深微微皱眉。
“都说了不行的。”
傅砚深眯眸,“不行?”
他将人按在自己的怀里,向上送了送,虞笙瞬间脸色涨红。
“你!”
傅砚深咬着她的耳垂,“我行不行?”
虞笙咬着下唇瓣,低声道,“行。”
“等我们回去的。”
傅砚深也没想过要真的折腾虞笙,毕竟他身体没有恢复好,再一个在这种地方还是不自在。
他静静地搂着虞笙,两人望着燃着的烛火,直到最后一丝烛光熄灭。
这段时间,他们经历了生死和分别,此刻只想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黎明前的夜是最黑暗的,这个时间段的人也是陷入深眠的。
数道身影出现在戎墨寨附近的林子里。
他们手持裹着油的布头,多吉尔给他们安排方向,“你们四个去东面,你们四个去西面。一定不要被抓住,明白吗?”
“明白!”
多吉尔躲在大树后面,看着八个人快速隐没在林子里。
等着好半晌,也没有等到火光燃起。
她皱起眉心,“怎么搞的?还不烧着呢?”
“烧着什么?”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多吉尔没反应过来,顺声回答,“烧寨子啊!把他们都烧死才好呢!”
说完,她怔愣了一下,缓缓回头,就看到虞笙站在她的身后,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多吉尔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吓得跌坐在地,连连向后退去,“你你你,你别过来!”
虞笙眸光眯起,她很困但就是睡不着,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突然想到多吉尔那愤恨的目光,觉得这人保不齐晚上会作妖,于是她安排人守在寨子外面,要是发现了什么就立即向她汇报。
虞笙这才及时的知道了多吉尔的计划,也截下了那八个人。
要知道一旦寨子发生大火,那整个林子也都会受到波及,森林大火扑救起来很困难,最终西江寨和户千寨也不会幸免的。
这个多吉尔简直是蠢到家了。
虞笙眸光染着戾色,她抬脚就踹在了对方的脸上。
多吉尔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她抹了把脸,发现鼻血止不住的流出来,本就肿胀的脸又添上了一抹鲜红。
她想要咒骂虞笙,结果都被虞笙狠厉的拳头生生砸的开不了口。
“你的声音并不好听,当个哑巴最好!”
多吉尔吐了口鲜血,其中混杂着几颗牙齿。
她舔舐了下,发现门牙不见了。
她刚想要哭嚎,就看到一抹银光闪过,咽喉部分针刺感传来,她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以后你都丧失了发声的能力。”虞笙蹲身扯出她的衣领拽到眼前,“你还觊觎我男人?你是个什么东西!”
她又在其重要穴位上刺了几针,随后将多吉尔甩到地上。
多吉尔开始抽搐起来,眼歪嘴斜口吐白沫。
祁阳快步走来,扫了一眼地上的人,“夫人,那八个人都承认是多吉尔指使的。”
虞笙微一点头,“把他们丢回西江寨,告诉图尔,要是再敢下黑手,我虞笙就让他灭门!”
祁阳颔首领命。
虞笙抬步朝着寨子走去。
祁阳看着女孩儿的背影,觉得她和傅砚深一样的铁血手腕、杀伐果决。
虞笙回到木屋,傅砚深为她擦拭双手。
“你知道你刚进来的样子像什么吗?”
虞笙好奇,“像什么?”
“像极了山大王。”
虞笙捏住他的下巴,“那你就是我的小娇夫。”
傅砚深低笑,“大王,那我们早点歇息吧。”
虞笙听着他的夹子音,哈哈大笑,“傅砚深,以后你不当总裁了就去唱戏吧,你挺有天分的。”
傅砚深剑眉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