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扶住她的肩头,“我没有必要骗你!”
虞笙挣扎着推开他,“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前世,傅砚深为了她殉情,所以感情上根本不可能背叛她。
一定是遭遇什么事了,眼前的凌墨疑点就很大。
虞笙防备的盯着男人,“怎么就这么巧你出现?砚深想要控制一个人,是你能够阻止的?还有傅妍珍,一个坑害他亲侄女的女人,又怎么会入砚深的眼?一定是你的阴谋!你把他怎么了?”
凌墨眼神受伤,“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是我说的就是事实。我要是真的想怎么样傅砚深,怎么样你,那我当初为什么要救你和他?任由着你们去死不好吗?何必大费周章呢?”
这也是虞笙想不明白的地方,“我手机呢?”
“怕被人跟踪,我放在之前住的酒店里了。”
“我要回家!”
凌墨点头,站在床边,“当然可以,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虞笙扫了眼身上的睡衣,凌墨解释,“我们现在在我朋友的别墅里,你的衣服都是佣人帮忙换上的。”
虞笙掀被下床,准备换上衣服离开这里。
只是双腿刚着地,便差点跪下。
凌墨扶住她的腰,“你昏迷三天,滴米未进,只给你点了营养液,难免会没有力气。”
虞笙推开他,拒绝他的示好,“不用你扶我。现在请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凌墨点头,转身出去。
看到门关上,虞笙身形一晃,跌坐在床边。
对于凌墨说的,她一个字都不信。
她要找到傅砚深,问个明白。
不知道为什么,她浑身乏力。
她给自己诊脉,并没有查出什么异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换上衣服后,虞笙离开房间。
这是一栋三层楼的别墅,虞笙顺着楼梯下来,就看到凌墨坐在沙发上。
他起身,“这里是近郊,不好打车,我带你先去取手机,然后再送你回去。”
虞笙并没有拒绝,她现在只想快一点回家。
一路上,虞笙都没有说话。
凌墨载她先去了酒店取手机。
虞笙并没有上去,而是坐在车里。
看着窗外,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时,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睁大了双眸,看着男人打开副驾驶室门,牵出一个窈窕的女人。
她一时间忘记了呼吸,看着男人亲密的搂着女人纤细的腰肢朝着酒店大门走去。
傅砚深?
傅妍珍?
这、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她手指都在颤抖着,推门下车,她追了上去,却看到傅砚深和傅妍珍进了电梯。
门关闭的瞬间,两人似在拥吻。
与此同时,另一部电梯门打开,凌墨握着手机走出来。
看到虞笙惊慌的样子,他大步过去,蹙眉问道,“怎么了?”
虞笙绕过他站在电梯前看着数字不断的跳动,最终停在了十六层总统套房。
她进了另一部电梯,凌墨也跟着进去。
虞笙快速按下了数字16,短短的十几秒钟,她觉得无比的漫长。
叮的一声,轿厢门打开。
虞笙快步出去,左右看了眼,总统套房一共六间。
她挨个门去敲,最终在敲到第五个门的时候,她看到了心心念念的男人。
傅砚深雪白的衬衫敞着,露出精壮的胸膛,他脖颈处还有女人鲜红的唇印。
他的薄唇上也晕染着红色,很显然刚刚和女人激吻过。
看到虞笙时,傅砚深眸光眯起,随后轻啧,“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虞笙不敢相信两人再见面竟然是这样的场景,她看着眼神很是陌生的男人,“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是不是被人威胁了?砚深,你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
傅砚深嗤笑,“那天晚上,我本来想要制造一起你被绑架、然后被轮的戏码,事后你肯定会活不下去,到那时候你自己就去死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他看向虞笙身后的凌墨,“你还真是多管闲事!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她,那就送你好了!”
虞笙震惊的看着傅砚深,“砚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突然,傅砚深腰间多出一双纤细的手,“怎么那么吵哦?好烦呢?”
傅砚深握住女人的手,回眸笑道,“一会儿就解决完了。”
傅妍珍探出头,媚眼如丝,“这不是小婶婶吗?”
傅砚深轻笑,“很快就不是了。”
他看向虞笙,“找时间把婚离了,我已经厌倦你了。”
虞笙双手攥成拳,看着男人的眼睛,“我不信,你说的话我一点儿都不信!”
她伸手攥住男人的衬衫,“你告诉我你是骗我的,你遇到了什么困难,你是有苦衷的!”
傅砚深毫不留情的推开她,将衣衫不整的傅妍珍扯到身侧,“一想到你曾经喜欢过傅时楠,我就觉得恶心。要不是你是第一次,你以为我会要你?不过完了这么长时间,我也已经厌烦了。”
虞笙眼眶氤氲着泪水,“砚深,傅妍珍她毒害过星星啊!你都忘了吗?”
傅砚深冷哼,“家族内部斗争罢了,妍珍都是为了我卖命。你自作聪明的揭穿这一切,害的妍珍不得不离开。”
虞笙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摇着头,“不可能!”
“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傅砚深勾唇,“不过我还是挺感谢你帮我除掉了我大哥这一路,为我扫清障碍。”
“我不信!这不是真的!”
傅砚深眼里皆是轻蔑,“除了傅氏集团转给你的股份,我之前的财产转让也不过是虚情假意。因为你我并没有办理公证,我把转让合同全部销毁了,就不存在任何的法律效力。忘了告诉你,妍珍的团队已经研制出解药了。看着你每天去研究所研制解药,我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