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坐在椅子上纹丝未动,任由他痛哭流涕。
他眼神冷漠:“舅舅,游戏才刚刚开始,只要我不说结束,就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
舅舅叹了口气,“唉......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实在不想再赌下去了......”
裴宴微微眯眸,眼神陡然变得阴冷。
突然间,他拿出一把锋利的刀子,架在了舅舅的脖子上。
舅舅吓了一跳,“裴......裴宴,你想干什么?”
“我说了,继续。”他沉声命令,冰凉的刀子在他大动脉上拍了拍,“不是喜欢玩吗?那我就让你玩到吐为止。”
“可是......”舅舅吓得浑身发抖,鼻涕都流了下来。
“怎么,你不想玩?”裴宴冷声道,眼神透出几丝危险。
舅舅确实不敢再玩了。
怎么会有人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着他玩的?
这样的情形,舅舅从未体验过。
可裴宴的性格古怪狠戾,如果自己不按照他说的做,恐怕会惹怒他。
舅舅跪在地上,哭着说道:“我不想玩了,我真的不想了,你要我做什么?我帮你还不行吗?”
裴宴冷冷地勾起唇角:“不行,你今天必须玩,玩到够为止。”
突然间,舅舅感到脖颈一凉,那把利刃已经刺入他的肌肤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