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聪明建议,我们已经进行了《红楼梦神游》的体验,我们联系自己的爱情生涯,谈了一些问题,我觉得,既然刘梦石是傻子怪才,还是他来讲述吧。正在这时候,刘梦石听到门口有打斗声,原来,小梦石在门口用穿越号机器人手机变化的小飞行器,带着机器人贾宝玉、机器人林黛玉在门前的空地上飞行。
机器人李春兰、机器人白骨精来了,想乘机抢走小梦石、穿越号机器人手机、机器人贾宝玉、机器人林黛玉。对方带来了阿红、阿兰、阿夏、阿秋,势在必得。没有想到,小梦石的功夫很是厉害,机器人贾宝玉、机器人林黛玉不是《红楼梦》中的贾宝玉、林黛玉,也很是厉害,毕竟是机器人。
等到刘梦石他们被惊动,刘梦石上去,机器人李春兰、机器人白骨精等抵挡不住,赶快撤退。沈聪明这回说“刘梦石,刘傻瓜,你还是继续讲述与李春兰的爱情故事吧。”
刘梦石说,好吧,我联系李春兰讲讲自己的事业与爱情吧。
李春兰这个人,主要是贪财。而黄莺这个人,偏偏不贪财。我一旦有钱,李春兰还会死皮赖脸地来到我的身边,善良的黄莺会主动退出,我可能无法挽留,而那个李春兰呢,两面性格会变成一面——十分可爱,会赶走我原来的老婆,她前三个月就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她离婚了为什么还赖在这里……。
比方归比方,我还是希望有一天,作品可以赚一大笔稿费,带着善良的她离开国土,国内国外到处走动,去进行新的创作。远离才没有烦恼。
我是一个创作上的幸运儿儿,我又是一位不幸运的人,说我幸运,第一本书就打响,全国三十多家媒体报道,在武汉图书馆里,这书是与文学大师的书摆设在一起。说其不顺,也有自己的道理,我的书很难评上最高奖,在新华书店,我的书在摆设上,往往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摆,因为它既像散文,又像科普,还像成功学,与哲学也有瓜葛。一个湖北省的高中模范教师说,无法给它准确地分类,但是,其文笔其知识面其严谨其作用,不可低估,它有助于培养创造性人才。
我是一个爱情上的幸运儿,也是一位不幸者。我妹妹有一天对我神秘地说“哥哥,你知道小言么。”我说“怎么,我知道。”她是一位比我小几岁的邻居姑娘。妹妹说“她到到现在不愿意与任何人接触,谁给她介绍男朋友她都要说是流氓,她在收集有关你的报道与文章,在电视里只要看见有关你的报道就跑来告诉我,脸上充满喜气,她的妈妈总是在骂她,说她不应该提你。”我的神情默然,虽然觉得有几分惊奇,却又觉得丝毫感动不起来。
我曾经在水里救起的三个女人,一个个也表示对我的爱慕,其中一个要我给她修自行车,逢人就说“我与刘谈朋友。”我一气之下,将我的自行车要回来,不给她修自行车了。
没有必要再说我在事业上是如何成功,我只想说一直在寻找爱情,又不敢期盼爱情,有信心,又灰心,但我最终是不甘心。
在以前的生活中,我感谢给我爱的女人,一个比我大的女人主动向我靠近,一旦事情发生了,我表现出非常的害怕,那敢去体验爱情的甜蜜。本来,这个时候,我还没有来得及体会爱情,于是害怕不约而至。我要求坚决退出,对方一次次的眼泪没有打动我,对方用死来威胁也没有起到作用。
最后,我们是分手了,但是对方整整恨了我十年。最后有一天不恨了,我相信她已经悟出了道理。这个时候,我已经懂得了她对我的爱是真爱,但是除了感激,我还是不后悔当初的退缩。
李春兰来到了身边,我这个时候,已经与妻子分居,因此,她一到我身边,我就与妻子离婚。我与李春兰,在公园里,在江边,留下了爱的足迹,可是,她不断暴露她的自私与固执,希望我不要与我的亲人过多来往,她鄙视他们。于是,我们几乎总在吵架,但是她这次让我懂得了爱,我意识到自己真的爱上她了,就容忍了她的缺点,当她主动地离开我的时候,我被痛苦折磨了整整两年,那段时间,走在路上,好象总看见她的身影。
我离开了报社,到一家新的单位供职,这个时候我到宜昌策划一个全国性的大活动,有对我好的几个女人同时赶到宜昌,我的处境一下尴尬了,其中一个大报的记者将她的父母弟弟带来了,当她看到几个女的对我不错,其中还有我刚复婚的妻子,就拉下脸来。我不明白“是什么得罪你了。”她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已经复婚了。”
我说“莫名其妙,你又没有问过我有没有妻子,你与我也没有谈过恋爱。”她说“你别说了,你是个骗子,你害我把自己的父母都带来了。”她的脾气发得挺突然。妇联的几个女干部对我说“哪个记者对你有感情。”我说“不会吧。”若干年后,我才知道,哪个记者当初真是没有结婚。不过,我可以坦率地说,我连她的手也没有碰过,她为什么对我发脾气,好理解又不好理解。
我曾经离婚寻找真爱,比方说,我发现一个女子对我很好,于是我拒绝了愿意与我谈朋友的记者、教师、干部。可是,就是这个女人,很快认识了一个高个子的男子,他们双双堕于了情网。
从宜昌回来后,我去了海南,在一家杂志社呆了一个多月,我发现支持杂志的一个老板的夫人对我还不错,我想,可能是老总顾不上她,不过我没有任何主动。其间,还认识了一个女诗人,我回武汉后收到她的一封信,附上了一首送给我的爱情诗,我一边赞叹她的才能,一边将那封信丢进了废纸篓,如果与对方没有爱情,留下这诗也是对对方的不尊重。
一个与我通信有二十年的女人,她开朗的性格引起了我的兴趣,有一次我到医院去看她,医生对我说你是不是找一个爱笑的女人,她的笑容给整个病房带来了春风。就是她与我认识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年了,可是这二十年,我们只有普通朋友,我们可以永远往来,但我们几年不写信不通电话,也没有。
儿子的妈说起来是名正言顺的,却是分别再久,也没有一种难分难舍的感情,她还对我说你使一个女人守活寡。
就是我曾经为她离过两次婚的李春兰,我想与白头到老,她一句话使我扫兴她说,“你给我写个条子,欠我一万元。”我一听没有兴趣往来了。她还有一次说“我想买房子,你是不是答应给我一万元钱。”我当时就起身了,分手后有一年没有与她见面。有一次她还说了一句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话,因为这话沉重地打击了我的积极性,这话不能够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