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月突然觉得还是跟江听白保持一定距离比较好,这次的人情她最好是还了,免得以后牵扯更多。
“不过我虽厨艺不精,但最近在书里看到一种新奇的吃法。将肉菜等食物放进锅里的汤汁中煮熟,在碗里放香油、芝麻、辣椒、小葱、蒜末,把食物在碗里涮上一遍再入口,滋味格外独特。王爷若有兴趣可以随我回去试试。”
“哦?听起来确实很有意思,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
这样新奇的吃法,江听白以前闻所未闻,也不知是哪本书里记载的。
既然花寒月说起,今晚刚好试试。
花寒月带着江听白回家,最高兴的莫过于两个小团子。
背着花寒月,两个小团子偷偷摸摸的商量如何撮合江听白和花寒月,让江听白早日成为他们名正言顺的爹爹。
这一切,忙着准备食材的花寒月并不知晓。
花寒月去集市买来了羊肉、五花肉、嫩豆腐、白菜心、蘑菇、番薯用来做涮火锅的食物,又买了调料若干,按照火锅的做法做了一锅番茄红油汤底。
中间她让两个小团子看着火,自己则去厨房将羊肉切成薄片,待会儿好放进锅里一煮就熟。
江听白则在厨房里帮花寒月打下手,处理食材。
两个小团子背着人互相递起了眼色,花辰辰拿出自己偷偷调制好的药粉,撒进了花寒月给江听白调好的料汁里。
等花寒月将食材处理好回来的时候,汤底已经开了,花寒月就把最难煮熟的五花肉和羊肉片倒了进去。
没过一会儿,肉片熟了,就可以吃了。
花寒月一边示范吃法,一边把滑嫩的肉片往嘴里送,一口一个,十分满足,吃的鼻尖冒汗。
江听白也吃了几口,倒真觉得新奇。
两个小团子把脸埋在碗里,偷偷摸摸瞄着江听白和花寒月的反应。
江听白的神色渐渐不对起来,他放下碗,只感觉一股热意从小腹自窜而上。
看到花寒月眉眼精致的侧脸,竟控制不住的想亲近。
花寒月及时发现了江听白的异常。
“你怎么了。”
她伸手给江听白把脉,若有所思低头看着江听白玩泥的料止。
良久,目光了然的瞥向了两个小团子。
两个小团子被看得心虚的低下头狂扒饭。
花寒月顿时明白了,就是这两个小崽子干的。
她无奈扶额,江听白药性彻底发作,就要一把将花寒月抱住。
花寒月往旁边躲开,趁着江听白一个不注意顺势一脚,将江听白踢进外面的小池子里。
只听见扑通一声巨大的水响,江听白整个人往后仰摔进了池子里。
池子里的水浅,而且底下有淤泥,想来只是摔一下不会有事。
花寒月打算让他清醒清醒,再从池子里捞出来。
两个小团子有分寸,调制的药性不会太烈,拿凉水泡一下就好了。
池子里的男主浑身发热,面前的池水滴落点点殷红。
他一时火气过重,流鼻血了。
江听白药性上头,竟然在池子里昏了过去。
花寒月连忙把江听白从池子里捞出来,放在床上。
被拖上岸时,江听白浑身上下湿哒哒的,湿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
花寒月这才发现,江听白的身材是标准的肩宽窄腰大长腿,八块腹肌,还有人鱼线。
再往下看,花寒月老脸一红。
凭心而论,这个王爷皮相不错,身材也好。
说来自己两世为人,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这样的美男收做露水情缘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可惜对方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而是王爷,她实在怕和江听白扯上关系会惹麻烦。
更何况,江听白一看就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这样来历不明,城府又深的人,就是皮相再好,她也不敢沾边,免得惹出种种麻烦。
花寒月给江听白把了脉,药性基本上已经散去。
她知道附近有江听白的人,连忙唤了江听白的人过来,把江听白给送回府。
过了两天,晋王的人又来找花寒月了。
“我家公子说,上次多有冒犯,是他唐突了,还请姑娘不必介怀。”
“介怀倒说不上,只是别无端端把人关起来就行。”
花寒月知道晋王的人来她跟前肯定不是道歉那么简单,估计又想让她去看诊。
她可不想被关在院子里限制自由。
家奴让旁边的仆从拿了一个托盘,托盘被红绸布盖着,吊足了胃口。
“我家公子说,这是他的一点小小心意。”
仆从将红绸揭开,里面全是金元宝,码得整整齐齐。
“这里是三千两,请姑娘开药,替我家公子解毒。”
“好吧”花寒月收下了对方给的酬劳,开了张药方子,并且帮忙抓好了药交给家奴。
“我给你家公子开的是七天的药量,七天后可以再来药铺拿药,这药只要坚持喝一个月,你家公子的身体自会痊愈。”
“多谢。”家奴拿着药材离开。
花寒月本以为此事告一段落。
然而还不到一天时间,晋王身边的管家就带着好些人气势汹汹来到药铺,斥责道:“好你个庸医,竟敢谋害王爷,来人,把我给她拿下!”
花寒月很快镇定下来,“你们说我谋害,有何证据?我不过就是收钱替你们王爷解毒罢了,我有什么动机谋害他。”
“王爷喝了你开的药,不仅身体没有痊愈,反而症状越发严重。敢说你不是下毒谋害王爷?至于动机,到了王府你自会吐出来,带走!”
对方人数众多,而且个个训练有素,不是上次岑梦瑶带来的那种酒囊饭袋,恐怕不好对付。
加上这事不搞清楚不行,花寒月见情况不对,索性不反抗,任由他们把自己带走。
两个小团子在后面看到了这一幕,他们知道他们两个小孩就算冲出去,也只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