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写标题!!)
(想了想,还是解释一下朱大王的父母兄弟吧!要不然就成孤儿院了……)
朱怡炅的君主立宪,只是单纯立了个宪而已,连象征性的议会都没有。
不过,他只是起个头,提前给后世立下《宪法》依据,而且满清已经证明了中国的土壤并不适合搞君主立宪,只能单纯的立宪。
《大明新律》的制定编校还是由刑部来执行,内阁决策兜底,其余各部院在华盖殿只是走个过场,确定《宪法》初稿以后,便各自回各自办公衙门。
今后,这将会成为定制,与《宪法》和《大明新律》绑定,也是对皇帝、百官的约束。
朱怡炅的事情不少,尤其在收复了山西和辽宁,又有漠南蒙古(东部蒙古,不包括归化城)归附,看似地盘扩大,实则全是满清和刘儒汉留下的烂摊子。
今年大部分钱粮都得耗在这两省上面,还有漠南、漠北蒙古也不能放松。
辽东的满清余部现在只是苟延残喘,全靠苦寒气候在抵抗明军攻势,而西面则刚跟准噶尔结盟。
雍正蹦跶不了几年了!
……
时间一晃,到了三月节。
农历三月,本来应有三个节日,上巳、寒食、清明,因为三个节日日子相近,又都有出游踏青的习俗,便被后世合为统一的清明节。
嗯,上巳节是有假期的,整整五天,清明也有……这波血亏!
朱怡炅没去乱改这些节日,毕竟古代娱乐活动不多,还要再裁撤传统节日,那可就太过不近人情了。
长泰县。
这里经过几年的恢复与发展,已看不出战火痕迹,不说繁华富庶,却也人口众多,产量完全能够自给自足。
这全是得益于福建算是皇帝的龙兴之地,即便朱怡炅没有特意照顾,但还是给整个福建带来了不小的红利。
就这么说吧!福建到现在都还没出过什么贪官,就算贪也只是小偷小摸,无伤大雅。
尤其这两年,福建还掀起了一阵新生婴儿潮,原因不仅在于日子在渐渐变好,还在于从福建这里,可以最快前往台湾府、琉球县以及吕宋总督府。
“臣漳州知府傅学灏,携长泰县令徐开
漳州知府与长泰县令,两人各自带着寥寥数名属官,还有随从而来的当地耆老,直接出城数里相迎。
朱怡炅却没立刻喊这些人平身,反而皱眉问道:“卿既为漳州知府,为何在这长泰县中?”
这是在责问,为何漳州知府会擅离职守,跑到了长泰县?
傅学灏连忙回答:“陛下御驾到此,臣理应前来相迎。府城一应要务,臣也已暂时移交府同知王廉。若有紧要事务,皆可先行决断。”
徐开
这是都安排好了!
也的确,皇帝御驾出巡,沿途地方官要过来迎接,这种事在古代实在太正常不过。
即便朱怡炅三令五申,让地方官不用在意,可谁又敢赌?
皇帝亲临你的辖区,你居然敢不来觐见,那是不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就算朱怡炅不在意,总会有人在意,到时不说穿个小鞋。只要京察考核时,稍微卡一下,仕途就全完了。
“……都免礼吧!”
朱怡炅皱着眉,想了想说道:“朕这次只是回来看看,卿等不用专门相陪,都各自回去吧!”
对于这种事,朱怡炅不好处罚,因为确实没有违反规矩,强行处罚太过无情。只能不予奖励封赏,算是表态自己不喜欢如此。
虽然大概率没什么用,但至少可以让地方官迎接自己的时候不至于太过扰民。
“臣遵旨。”
漳州知府松了口气,长泰县令倒是有些可惜,却也没有多言。
遣散了这些来迎的地方官,朱怡炅的御驾走了半上午,才抵达一处乡下村落。
原来的村落经历战火侵袭,村中人口早已死的死,逃得逃,就连村子也已废弃,到处都是破败空房。
往前走,废弃荒村的后山,这里原来属于乱葬岗,现在已经被重新清理,里面的尸骨部分被迁出立碑。
只在中心围出一片不算太大的陵园,都是官府出钱出粮,招募百姓修建。
说是陵园,但其实够呛,全都是新栽的树苗。
没有十年二十年,是长不成园子的。
陵园的门口,竖了一面石碑,上书:“先帝陵寝,空坟勿盗。”
的确是空坟,因为尸骨没能找到,朱怡炅让吴外在外留意了几年,都没能找到,基本可以肯定是死在乱世了,就是不知是死在乱兵手上,还是逃难途中饿死。
朱怡炅是有父母兄弟的,父亲名字在残留记忆里已经有些记不清,只知道叫朱老汉,还有一个哥哥名叫朱勤。
不过已经不重要,两座衣冠冢的墓碑分别上书:
“大明悼皇帝之墓……”
“大明许悼王之墓……”
朱怡炅并非自己一人前来,还带上了后妃子女。
随行礼部祀官带着从南京请来的牌位,于简陋陵园中提前布置安放,还要进行一系列的祈求跪拜天地神灵的仪式。
待到一切做完,朱怡炅才穿着衮龙常服,带着后妃子女上前。
在礼部官员的指导下,皇后上前给坟冢郑重上了一支线香,又带着皇长子上前磕了几个头,随后其余后妃、子女挨个上香。
女官见皇帝有些失神,轻声提醒:“陛下……陛下?”
“嗯。”
朱怡炅微微点头,从女官手中接过线香,端端正正磕头,站起来后整个人莫名轻松了不少,好似了却一桩心事。
今日这一拜,便算是仁至义尽了,而且也是正式定下朱怡炅这一脉的皇帝世系。
按照礼部那边的官方解释,朱怡炅的老爹朱老汉便是朱三太孙,几十年前逃难至长泰县。
至于天下人信不信,肯定大部分都是愿意“信”的,就算有不信的,也会找不到借口。
这就是朝廷官方背书的效果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