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忘记要回了,想找他要回来。”
一听不是帮他的,妇人脸色好转了些,但语气还是不好,很明显讨厌甚至憎恶那个少年:“那灾星早几年就在我们村了,怎么赶都赶不走!偏偏跟他交好的人总是会倒霉,你说这不是灾星是什么?还有那眼睛,哎哟跟血一样,都是灾厄啊……”
燕洄见妇人眼下青黑,想想从乾坤袋找出几支香:“此香清心怡神,晚上点了,可以睡好。”
妇人一愣,面上流露感激:“谢谢仙师,谢谢仙师啊!”
于是,两人从饿着肚子去找猎户变成了揣着俩馒头去找猎户。
“他们看上去并不知道水有问题。”
燕洄细白的手指撕了块馒头塞到嘴里:“所以,那少年是怎么知道的呢?”
傅玄:“他下的毒?”
燕洄认真道:“师兄,你果然还是专心练武吧。”
傅玄琢磨了一会儿,没琢磨出什么意思,只得作罢。
绒绒纳闷:“虽然设定是个武痴,怎么就头脑简单了呢,男二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喝水只能搁山上喝,他给自己喝的水下毒干嘛?”
傅玄是听不见绒绒吐槽的,他只是看着燕洄的手皱眉。
这手细细长长,看着没有一点茧子。
剑修哪有手上没茧子的?
傅玄不解,傅玄疑惑,但傅玄脑子里有道声音告诉他似乎没毛病,于是傅玄没问,只得自己纠结。
燕洄是不知道这些的,还是绒绒跟他说它将傅玄对他的记忆与认知进行了模糊。
燕洄大惊:“那他还知道我喜欢毛绒绒吗?”
绒绒郁闷:“……知道。你是担心他以后不会送你这样的大氅吧!”
燕洄害羞并心虚地摸了把大氅袖边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