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总在各家炫耀转悠,为了防止毒的事情败露,他总会在炫耀的时候偷偷在水缸里下点解药。
绒绒鄙夷:这不是很好猜?
燕洄:不过男主放这么多解药干什么?一瓶毒药十瓶解药?朱守元是怎么同时顺走这么多药的?
绒绒震惊:宿主你怎么知道那个神秘男人是男主的!?
燕洄同样震惊:能让神兽中招的毒寥寥无几,再加上被姑娘所救的狗血套路,那是男主很难猜吗?
绒绒:……
绒绒解释上一个问题:朱守元直接把男主的乾坤袋顺走了。
燕洄:没有灵力的普通人很难打开有召印的乾坤袋,他怎么打开的?
绒绒:剪开的。
燕洄:……喔。
原来这个世界的乾坤袋可以被剪开的啊。
白虎与少年结了契,但少年实力不济,使得白虎的实力也被契主拖了后腿,再加上一时不察被朱守元下了毒,白虎就沦落到了朱守元手上;
白虎几乎百毒不侵,于是中了毒就要了半条命,知道自己身上的毒稀世罕见,必须得从朱守元身上得到解药,它总受朱守元挟制,再加上契主是个弱鸡,总是被朱守元拿捏,于是白虎一个不慎,被朱守元关进了用符咒贴上的笼子。
燕洄:男主的乾坤袋真厉害,能困住神兽的禁锢符都有。
绒绒:不是,主要是现在白虎的契主男二太弱了。
即使是朱守元这样的凡夫俗子,也能看出白虎与其他野兽的与众不同,比其他动物通灵性不说,那毒甚至没被水稀释过,直接下在它身上的,几天过去它竟还不死,再加上是几乎未见过的白虎,朱守元有意驯服,哪知道几天过去这白虎依旧见他就吼,饿它还是打它都无济于事,再加上昨晚少年竟然潜入他家欲将白虎放出,朱守元这才准备发狠把这畜生宰了,谁知这时候燕洄二人上了门。
白虎解毒后懒恹恹地趴伏在地上,由于契主弱鸡,它的体型看着比寻常老虎还小上不少,燕洄不舍地挪开视线,狠挼了一把袖里的绒绒,这才对傅玄道:“师兄,案子既结,我们走吧。”
傅玄:“这就走了?不是还有一件吗?”
在某天夜里,口吐人言的野兽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致使那家人全部丧生,年仅八岁的孩童也没放过。
燕洄回头,平静地望向他:“师兄,白虎不会无故杀人,更不会精准地找到那一户人家。”
倚在白虎身上的少年眸光一闪,正对上傅玄看过来的眼神。
傅玄看着少年身上的新伤旧伤,有的甚至能明显看出是成人打出来的伤痕,又想到那户遇害人家的信息。
那对夫妻是村里出了名的好人,常带孤儿回家,给几口吃的。
逛了一天,村里的孤儿似乎只有时楼一个。
如果真的常受照拂,他身上的新伤旧伤是哪儿来的?
那位大娘说同他亲近的都倒霉了,可因为那双眼睛,跟他亲近的本就不多,只有那一家跟他亲近,也只有那一家遇了害。
甚至那个八岁孩童,资料上说他是让这对老好人夫妻最头疼的,他是孩子中的恶霸,有事没事就欺负一下别的孩子,更别说村里唯一的孤儿。
唯一的、甚至很有可能在他面前被他爹娘打过的孤儿。
燕洄的声音温吞:“半妖身上一般不会有妖气,除非妖血被激化,而激化的条件,契机与见血缺一不可。”
或许就在那户人家死亡的那天晚上,他仍在挨他们的打,因为契约了白虎不久,受神兽的战性影响,见了血后他的妖脉被激活,那一刻他的实力比往日高了许多,白虎受他影响不再受禁锢符影响,并感知到他的位置找到了那户人家。
为了不影响其他凡人,白虎口吐人言诱惑那户人家开了门,那户人家刚打开门就看到了白老虎,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已毙命,他带着白虎离开,不想刚好碰到此前不在家现在正好撞见这幕的朱守元,他的妖血激发只是一时,所以昨晚遇见他时他有妖气却又弱又杂,白虎实力再跌,又一次落到了还有禁锢符的朱守元手上。
他知道白虎的实力和自己有关却不知道怎么激发自己的妖血,只能靠着自己,摸索了几天朱守元的活动轨迹后,昨日本想潜入把白虎放出来,哪知被抓了个正着。
朱守元在那天晚上或许看到了不少,毕竟多活了几十年,经验多了,隐约知道白虎突然暴起或许跟他见血有关,这才只是将他关进柴房,并未多做什么。
而那户人家被会口吐人言的野兽诱导开门致死一事,大家住的都挺近,隐约能听到有人敲了门,并没听到野兽破门而入的声音,第二天看到那一家人的死状,最多只能猜到猛兽杀人。
可那大娘明明确确说了“白老虎”。
“所以,是你散布了一些流言叫村民不知道是你说的,但又能知道是白虎杀人,叫他们晚上别开门的吧。”
明明村民们对他算不上好,但跟遇害的那一家子比起来,这些村民真算得上好人了。
叫他们别开门,也只是不想让他的契约兽徒增杀孽而已。
反正他知道水里有毒,他大可以做个旁观者。
“至于为什么他不告诉村民水里有毒,你看那大娘的态度,不难猜出他在村里这么多年,村民对他非打即骂,那么就算告诉他们,其一可能不信,其二,哪怕信了或许都要骂他是他带来的毒带来的灾厄,换作师兄也轻易不会说吧,哪怕昨晚对我们,他也没说出全部真相。”
傅玄难得听到燕洄说这么长一段,一部分跟他猜测吻合,另一部分也解答了他一些疑惑,傅玄顿了顿,道:“走吧。”
他们下山为委托而来,罪魁祸首已经抓到,其他事情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修真界一概如此。
时楼眸中的警惕看到他们真的离开并没有拿他问责后逐渐消失,最后浮现一丝疑惑,他小声问白虎:“他们……他们居然真的没有抓我,修仙的人不都嫉恶如仇么?我杀了人,他们怎么会放过我?”
白虎解了毒,但声音仍显疲惫:“黑衣服的那个不是差点把你抓回去吗?你该庆幸有那个穿绿衣服的,爷混世道这么多年,像他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