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什么都没做。”
“主子想想以前,在西关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事是您做了,但是属下不知道的?”
萧云州瞥了他一眼,答:“没有。”
“那就怪了。”北陆好生纳闷,“属下不知道王妃跟您说了什么,但芙蓉那丫头一直在问您在西关有没有留下过什么风流债。
那样子像是笃定了您肯定是做了什么事,而且还被她们发现了。
主子您好好想想,要是真有过什么事,属下也好替您想想办法。”
萧云州真想把北陆给掐死,“本王在西关一年到头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
除了回将军府看母妃,和在银沙城里巡视,本王何时离开过大营?
且就算是在将军府和在城里,你不是都在吗?”
北陆仔细想想,点头,“是啊!我也是这么跟芙蓉说的,但是看她那样子好像不信。”
慕长离出了酒楼就往街口走,王府的马车还停在那里等她。
她带着芙蓉上了马车,萧云州跟北陆牵了自己的马在后面跟着。
这一路萧云州一直沉默,直到快拐进王府所在的巷子了,才问了北陆一句:“你说,会不会有人用了什么手段来陷害本王?”
北陆一愣,随即恍然:“还真的有这种可能。不过……”他犹豫了一下,道,“咱家王妃那么聪明,真有人陷害的话,她会看不出来?
属下总觉得这种可能性还是太小了。”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萧云州紧紧拧着眉,一脑门子问号,“她跟本王单独说话,话里话外也是说本王在西关可能已经娶妻,或是与什么人有过海誓山盟。
可是本王哪里有?本王在西关娶没娶妻你还不知道吗?”
说完,他又看向北陆。
却见北陆瞪圆了眼睛正看向前方。
看了一会儿还揉了揉眼睛,然后一脸惊讶地道:“主子,您看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