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杨哥的人哈哈一声,揉了一把身旁的美女,颇为骄傲:“老子多少本事你不知道?老子骑马不行,骑女人在行!”
很恶心,而且,她很疼。
但没有一个人帮她。
聂成妍瘫在了地上,倒吸着冷气,试探着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哟,这妞本事挺大啊,还能自己爬起来,杨哥,看来你这脚对她没什么影响力。”李建一边说一边打量沈君尧的脸色,见他脸色如常,开始放松下来,隐隐兴奋,说得更来劲,撺掇杨庆华再补一脚。
“杨哥,看来你得再来一脚了。”
“不来,不来。”杨庆华摆手摇头,眼睛眯起来打量着狼狈不堪的聂成妍,眼里冒着兴奋的光,跃跃欲试:“踢屁股没意思,老子喜欢扒衣服,扒光了才好玩!”
“对!”其他人带头附和,吹着口哨大喊:“扒光!扒光!”
被起哄着,杨庆华更兴奋了,直接站起来,把聂成妍从地上拽起来,不顾她挠痒痒一样的反抗,抓起她的领口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聂成妍胸口的衣服被撕开,露出了里面粉白的锁骨,还有粉色内衣包裹的胸线。
“哇偶!”男人们眼睛都直了,盯着聂成妍的胸前,恨不得流口水。
聂成妍嘶哑着尖叫一声,连忙跌跌撞撞地往角落里躲。
反抗不了,但她会躲。
她像一只老鼠,在偌大的包厢里,抱着胸口,钻桌角,丢鞋子,狼狈逃窜。
而杨庆华似乎对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很感兴趣,很有耐心,笑眯眯地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在包厢里一圈又一圈的逃窜,有一种快感。
其他人又何尝不是?
不,她的同事不是。
那些在旁边陪酒的姑娘,她们都脸色复杂地盯着聂成妍,眼里不乏透露出深深的同情,却又爱莫能助。
这里的人,她们一个也得罪不起,更何况,她是沈总点名要搞的人,谁敢替她说话,下场就会和她一样。
不知是谁恶趣味地伸出脚来,她一时没有看清,被套了一脚后,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体碰撞在地板的声音尤为清晰。
而她身后那个男人,趁着契机,堂而皇之地骑在她身上来,将她死死按在地上。
“抓到喽抓到喽。”众人吹着口哨起哄。
“放开我——放开我——”聂成妍被男人的体重压制住,双手被拽到身后,脸贴着冰凉的地板,奋力挣扎也逃不开,只能声嘶力竭地喊叫。
一群看好戏的人看着她奋力反抗,更加兴奋,又开始撺掇:“脱光!脱光!”语气里的兴奋,恨不得自己动手把她扒个干净,最好还能上手玩一玩。
“不——不要,放过我,求求你……”肚子撕心裂肺地疼,她只能一边用自己微弱的力气挣扎,一边低声哀求。
杨庆华乐呵呵地去拽她下巴,想看看这个玩物到底长什么样子。
待看清她的脸后,杨庆华脸色一变。
“聂成妍?”声音不乏震惊。
杨庆华没想到,沈君尧带来的玩物,居然是聂成妍。
他认识聂成妍的,当初聂家还在的时候,他对聂成妍很感兴趣,也对她表示过好感。
可惜,聂成妍当时没那个意思,甚至在他说明心意后,她扬起下巴,像只高傲的孔雀:“杨少,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而且我爸爸也不会同意你追求我。”
看到他的脸,聂成妍显然也认出他了,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杨庆华追求过她,她明确拒绝过。
杨庆华私底下私生活极乱,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愿意的他给点钱打发,不愿意的,他给人家下药用强,甚至还有某些特殊癖好。
以前就听说,他玩死过两个小嫩模,最后不了了之,就是因为他背靠杨家,杨家把消息给压下去了。
这样的人,三年前聂成妍敬而远之,且她是聂家的女儿,杨庆华不敢对她怎么样。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恐怕杨庆华没有那么容易放过她,她只能祈祷沈君尧能有一点点人性,至少不要让她落到杨庆华手里。
杨庆华当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下意识看向沈君尧。
而聂成妍也在看沈君尧,眼底透露出乞求,心里也在打鼓。
她想求他。
对方似笑非笑,无视掉她的眼神,神色莫测,嘴里叼着烟,吐出一口烟圈,语气玩味:“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
顿时,杨庆华兴奋起来,而聂成妍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面色一寸一寸地恢复惨白,如死灰般绝望。
三年了,他还是那么冷漠,一如三年前,她被一群男人围困,向他求助时,他淡淡地说:“不认识”。
“老子今天就报当年的仇!”他拽起聂成妍的头发,将她拖到酒桌旁边去,丢在地上,摩拳擦掌。
当年聂成妍的拒绝,像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他脸上,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因为她是聂家的女儿,他早就找人绑回家去,折磨一顿。
今天,他要为自己报仇!
这么想着,他拽住聂成妍的头发,迫使她仰着头看着自己,扬起手掌,响亮的巴掌一次又一次地打在聂成妍脸上。
安静的包厢里,巴掌声不绝于耳。
头皮像被人掀掉了一层,脸上被打了无数个巴掌,嘴里尝到越来越多的血腥味。
头顶是杨庆华气急败坏的怒骂:“贱人!当年拒绝我的时候没想到这一天吧?你不是能吗?怎么不拒绝我了?贱人,你看你这个贱样!”
“啊——”聂成妍嘶吼一声,拼尽全力推开他。
被推开的杨庆华脸色阴沉沉的,蹲下去掐她的脖子,“贱人!杀人犯!你爸妈怎么会养出你这种女儿?”
聂成妍被掐住脖子,脸色已经发紫。眼神模糊,隐约听到他提起“爸妈”,嘴唇动了动,呢喃:“爸,妈……妈在哪?”
这话被杨庆华听了个清楚,松开了她的脖子,反而捏住她的下巴,饶有兴致:“想知道你妈在哪?”
她咳嗽不止,却坚定地点头,颤着声问:“我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