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姗端着牛奶进来,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没有苏昕雨的身影,不禁疑惑:“小雨呢,她不在吗?”
“上厕所去了。”容楚淡淡道,“她就是这样,上课也不专心。”
“你别这么严厉。”白姗听到他语气中的责备,不由得替苏昕雨说话:“你看你,凶巴巴的,对人家小雨一点耐心都没有,她是你外甥女,又不是你的下属。”
容楚起身,接过她递过来的牛奶,一饮而尽。
白姗接过空杯子,对他说:“好了,我先去洗澡了,一会儿小雨回来,你记得让她把牛奶喝了,记住,不要对她太严厉,她还只是个孩子,年纪那么小,你板着脸让小雨多害怕。”
“好。”容楚勾出一抹笑,“你早点休息,我这边忙完就回去陪你。”
白姗对他温柔一笑,轻轻关上了书房门。
下一秒,苏昕雨被容楚从桌下扯了出来。
苏昕雨惊慌得要命,被迫跨坐在他腿上,下巴被他用力捏住,害怕得心脏跳得飞快。
和刚才一比,容楚就像变了一个人。
刚才他是温柔尔雅又疼爱妻子的好男人,此时他却只是一个想发泄欲望的原始动物。
瞬间,苏昕雨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一干二净,她一丝不挂地坐在他身上,犹如一个卖力勾引的荡妇,他却还是那个生人勿近的容楚。
这样的对比,让她既觉得耻辱,又难堪。
她试图求饶:“舅舅,舅妈还在……”
“怎么?”听到她的话,他抬起头,脸色阴沉沉的,“她在就不行?”
即使说着话,他也没有放过她,一边逗弄她,一边又冷眼睨着她。
她知道容楚生气了,他最讨厌自己说出拒绝的话来,特别是在这个时候。
“可是舅妈随时会过来的……”她几乎快哭了,身体又因为他的挑逗不自觉产生了反应。
他们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啊!
容楚却恶趣味地笑了,半湿润的手转而用力掐着她的腰,“她知道了又会怎么样?应该感谢你,尽职尽责地替她伺候好她的丈夫。”
他刻意咬重了“尽职尽责”四个字,让苏昕雨无地自容。
“我没有……”她低声辩驳着,甚至小声啜泣。
见她真哭了,容楚眸底的欲色浅了一些。
容楚热衷于与苏昕雨发生床笫之事,并且,他更喜欢压力下的欢爱,在这个时候,苏昕雨会变得格外敏感,比平时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有趣多了,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刺激感。
至于这件事会不会被白姗发现,容楚是不怕的。
他饶有兴趣的盯着趴在他怀里哭的小女生,兴致勃勃地把她揉了个遍,欲望彻底控制不住了。
他直接将她抱起来,丢在单人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苏昕雨后退着,羞愤至极,却又知道自己没办法说服容楚停止这一切。
他似乎有意看她出丑,一次比一次猛烈,又掐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咬下唇,迫使她不得不发出呜咽。
“舅妈会知道……”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媚更软,还带着一股子哭腔。
听完她这句轻飘飘的求饶后,容楚更加没有理智,横冲直撞地发泄一切。
这场犹如动物交配的情事在寂静的黑夜中收了场。
苏昕雨不敢多做停留,怕白姗等久了又过来看,那就完了。
她胡乱套上外套和裙子,把剩下的衣服塞到怀里,颤着腿落荒而逃出了书房。
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被撕扯。
容楚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害怕惊恐的样子,直到她消失在了视线里,他才不疾不徐的用湿纸巾擦拭着单人沙发上的痕迹,眼底闪过一丝餍足。
这一切,一直待在卧室里的白姗一无所知。
翌日,白姗得知容楚再过三天还要去法国出差,本来打算离开的她顿时打消了主意,顺势在这里住下,打算送容楚去出差之后再回家。
饭桌上,容楚听到白姗这么说,宠溺地亲了亲她的侧脸,“好,都依你,我老婆想住多久都行。”
白姗羞涩地靠在容楚的怀里,娇声说:“你干什么呢?小雨还在。”
容楚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一言不发,只顾着低头吃饭的苏昕雨,神色淡淡的:“没事,她不是外人。”
白姗没有多想,热情地对苏昕雨说:“小雨,既然这几天我都住这里,要不然这样吧,这几天你下课之后也到这里来住,就当是陪陪我。”
苏昕雨脸色一僵,握着筷子的手瞬间绷紧。
她挤出一个笑容:“这不好吧舅妈,我已经打扰你们一个晚上了,实在不好意思多住几天了。”
“你这话说的。”白姗热情地握住苏昕雨的手,“我们是一家人啊,你舅舅都说了你不是外人,再说你舅舅白天那么忙,你不陪我,我一个人多无聊啊。”
“我……白天也挺忙的,我课也挺多的。”她感受到了容楚锋利的眼神扫了过来,如芒在背。
她知道容楚对她的拒绝不满了,但她还是想试一次,至少能离开他几天。
白姗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以为她是真的不好意思,继续热情地说:“来嘛来嘛,陪我住,如果你不陪我的话,我就只能每天待在家煲汤,然后给你送到学校去了。”
苏昕雨不说话,她正在想拒绝的理由。
见她不说话,容楚开口道:“你舅妈也是好心,既然她这么说了,你就不必再拒绝了。”
最终,苏昕雨还是点头答应了,答应的那一刻,她感受到容楚的目光不那么阴翳了,但她却觉得心情更加沉重。
离开了容楚的视线后,她心里的大石头才渐渐落下。
她以为,至少能借着白姗先回学校去住几天,但她没想到,白姗这么热情。
其实如果她回学校,也不难保容楚会亲自去找她,毕竟容楚想弄她,什么手段都有,车里也好,酒店也罢。
该来的逃不过,倒不如在家里,至少因为白姗在,他不会像平时那样放肆。
她只能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