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了他解皮带的声音,顿时疯了一样地挣扎,极其不配合。
她越是这样,沈君尧就越是不满,见她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拧起旁边的花洒,打开了凉水,直接浇在她的脸上。
她浑身都僵了,忍不住冷得浑身发抖。
发泄了两次后,他并不觉得餍足,又拽着她出浴室,把她丢在保姆房的单人床上,又再度引起一番激烈的发泄。
事后,她精疲力尽,累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就被他强行打开嘴,把避孕药丢进了她的嘴里。
聂成妍没有准备,就这么急急地吞了进去,差点让药从气管进去了,引发了一阵剧烈又沙哑的咳嗽。
“咳咳咳……”
“矫情什么?做保姆的,吃点苦头算什么?”沈君尧看着聂成妍咳嗽不止的样子,眼里闪过不屑。
“我要见我爸。”聂成妍哑着嗓子说。
沈君尧正要出去,听到她的话,脚步一顿,冷冷的声音再度开启:“什么时候轮到你跟我谈条件了。”
聂成妍嘴角扯出冷笑。
听听,多么高傲又讽刺的话,他自诩自己是王,任何人都只能听从。
“你仗着我爸在你手里,不把我当人看待,沈君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这么做,不怕遭报应,死无全尸吗?”
沈君尧转头,眯着眼睛,冰冷的目光扫到她脸上,刺耳的话轻而易举地说出。
“那又怎样?就算真像你说的,死无全尸,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一个发情的浪妇,一个被人玩烂的烂货,更加无颜见人吧。”
她手里的被子骤然抓紧,眼里迸发出恨意,劈头盖脸地抓着手边的东西向他砸过去,尖锐道:“你才是烂货,你全家都是烂货!还有谁比你更烂?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她把手边的台灯丢过去,砸到了他的额角。
沈君尧伸手去摸了一下,却摸到一手刺眼的红血。
“聂成妍,你这个疯子。”他咬牙切齿道。
“我恨不得杀了你!”聂成妍跳下床,伸着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抓。
沈君尧没见过这么发疯的聂成妍,一时招架不住。
但很快,沈君尧就将聂成妍给擒住,没有给她太多机会。
他把她用力往床上一甩,抓起刚才砸过他的台灯,用力地砸在了聂成妍身上。
台灯最尖锐的地方砸在了她的腹部,剧烈的疼痛从腹部穿到四肢百骸。
“啊——”聂成妍的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自作自受!”沈君尧低啐了一下,转身出去,打电话叫私人医生过来。
——
送走了白姗,提心吊胆的日子过去了,但苏昕雨并没有放松。
白姗离开,容楚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她在浴室里,想着这些,只觉得胸口压了一块大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洗完澡出来,松开头上的毛巾,擦拭着湿发,随后打开吹风机,耳边是嘈杂的呜呜声,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刚才认真锁上的门此时悄无声息的开了。
她按下了吹风机的开关后,正要将吹风机收起来,腰肢忽然被人抱住。
她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想挣扎。
“是我。”容楚发出了声音。
听到是他,苏昕雨不叫了,“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出差吗?”
“你不想我回来?”他张口含住她的耳珠,“担心你一个人在家害怕,所以回来陪你。”
苏昕雨听得汗毛战栗,他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
“怎么了?”他察觉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用牙齿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苏昕雨浑身激灵了一下,咬着下唇,委婉道:“你很忙,不想打扰你。”
“再忙也得陪你。”
苏昕雨一阵恶寒。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在白姗面前,他表演着完美丈夫,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应付完了白姗,他又把这些所谓的甜言蜜语如法炮制,说给她听。
他不嫌恶心和虚伪吗?
“锁门是为了防我?”他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她的唇角,细细辗转。
“不是。”她矢口否认,“我没有安全感。”
容楚没再说这个,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直到她身上的浴巾被扯下来,人被压倒在床上,她才惊觉,容楚又兽欲大发了。
“不行,我今天有点累。”苏昕雨绞尽脑汁地想理由拒绝。
容楚充耳不闻,解开身上的衬衫丢在一边,伸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薄唇抵着她的锁骨,喘息道:“你躺着,我来动。”
苏昕雨不能再开第二次口了,如果她再度开口,容楚一定会生气。
白姗走了,他没有任何顾忌,他一旦生气,恐怕明天她都无法下床。
苏昕雨认命般地闭上眼睛,眼尾流出一滴泪水。
她知道容楚有恶趣味,却没想到,他能有这么令人作呕的行为。
就像现在,她以为结束了,他却又恶趣味地把她压在主卧的床上。
“爬舅舅的床,勾引舅妈的男人,滋味如何?嗯?”
苏昕雨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人,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羞辱感。
她不敢相信这是容楚说出来的话。
所以,他故意把她带到主卧来,想提醒她,昨晚他和白姗还睡在这里,今天她就和他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恬不知耻。
“说话,小雨。”他不满于她什么反应都没有,用行动让她不得不开口。
“我……没有……”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带着委屈的哭泣声辩驳着:“是你……”
“是我怎么了?嗯?是我满足你,对吗?”他邪邪地笑着,嘴里的话一句比一句无耻。
他终于餍足后,把她的双腿从臂弯里松开,光着脚进了浴室。
没过几分钟,他便从浴室出来了,看到她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背对着他,他上前握住她的肩膀,亲昵地低声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