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尽全力,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咬着牙问:“药?什么药?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一触碰到他的手,她就好像干旱的鱼碰到了水,迫不及待地贴近。
从自己的这个反应,她隐约猜到是什么药了。
容楚低头含住她玉珠般滑嫩的耳垂,“当然是能让小雨快乐的药,你不是说想让舅舅要你吗?
苏昕雨的眼睛顿时睁大了,眼里闪过一丝崩溃。
他竟然给她下了那种药!
她都任他摆布了,他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
她想从他怀里挣脱,可身子已经软了,使不上力气,更可怕的是,她的体内有一股说不出的渴望,让她发了疯地想靠近容楚。
但理智又让她清楚,容楚很危险,不能靠近。
身体和理智的双重折磨,让苏昕雨发疯,最后,还是药效占了上风,驱使她贴住了容楚的身子,嘴里忍不住发出了羞人的声音。
容楚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捏住她的下巴。
不知何时,她模糊间看到他手里多了一个摄像机。
“舅舅……”她眼神迷离,却也清醒认出了那是什么,顿时心头一惊。
他到底想干什么?
“小雨,来,对着镜头,笑一下。”
他分明是温柔的说出这句话,却让她浑身冰冷,药效也盖不过的冷。
“不要!”她猛然清醒,瞪大了眼睛,身上的布料本来就少,这一扭动,更是春光乍泄。
他怎么能让她说出这样的话?
“你要听话。”他的语气淡了不少,明显不满,语气还是温柔,“我给你吃的药是特制的烈性药,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解药,我保证,如果我不碰你,你就活不过今晚,你自己选。”
威胁,再明显不过的威胁。
苏昕雨面如死灰。
她斗不过他的,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已经任由他摆布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还要再录下凌辱她的视频,让她生不如死吗?
她不说话,容楚也不着急,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很久。
苏昕雨体内的药效彻底上来了,她不得不向容楚屈服,闭上眼睛,按照他的要求说出了一句令人羞耻的话,眼泪顺着眼尾落下。
“小雨,大声一点,平日里你怎么叫的都忘了?”
她浑身一抖,贝齿咬着下唇,不肯再开口,但身子几次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贴。
容楚检查了一下摄像机里的东西,确定是自己想要的,他才满意的将摄像机丢在一边,终于大发慈悲地做她的解药。
她已经没有理智了,只能听之任之,放纵沉沦。
——
养了将近半个月,医生来来回回跑了很多趟,聂成妍的身体才慢慢好起来。
高烧退了之后,她的喉咙又发炎了,嘴角也伤口也因为撕扯而变得更大。
这下,医生终于松了一口气,聂成妍再不好,沈君尧该怪罪了。
“我要见我爸,你答应我的。”
沈君尧早有预料,她见到他的第一件事,必定就是见聂远山。
沈君尧转身出去。
“我要见我爸!”聂成妍冲着他的背影喊。
沈君尧转身,打量了一下她虚弱无力的样子,嗤笑道:“就你这个鬼样子,连出门都成问题,还想见你爸?”
“你答应过的!”聂成妍固执地看着他,“我有录音,你休想食言。”
沈君尧笑她的天真,单凭一个录音而已,就想威胁他?
不过看在她这段时间乖巧听话,表现还不错,他不介意给她一点甜头。
“换上衣服,带你见你爸。”
聂成妍面上一喜,连忙爬下床找衣服。
到医院后,聂成妍的心里五味杂陈,果然如林书辰调查的那样,爸爸就是被沈君尧安置在了容楚的医院里。
一进医院,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钻进她的鼻腔,引起她胃里的翻滚。
沈君尧注意到她脸色有些难看,漫不经心道:“这么害怕?”
聂成妍咬紧牙摇头,“我没事。”
走到病房门口,沈君尧示意聂成妍进去。
站在病房门口,聂成妍却不敢抬脚,更不敢推门进去,生怕打扰聂远山的清静。
她的鼻子酸了起来,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空洞的眼神无意识驻足了许久,她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了病房的门。
“咚”
“咚”
“咚”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很快,每往前走一步,心跳声就越大,好像自己的心跳快要跳出来了。
她一步一步地走进去,终于看到了爸爸的脸。
她以为自己能坚持住,可是看到爸爸躺在病床上,没有一点动静的样子时,她还是没忍住,低呜了一声,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哭声会打扰到聂远山。
她在聂远山旁边坐下来,看着他白了一半的头发,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却不敢大哭出声,只低低地呜咽,怕扰了聂远山的清静。
她缓缓跪在了聂远山面前。
“爸爸……”她哽咽着喊他,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爸爸……”
“爸爸……”
许久,聂成妍的膝盖酸痛,浑身麻木了,终于接受了聂远山是植物人这个现实。
她站起身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仔细地帮聂远山擦着消瘦又苍老的手背。
她的眼泪又没忍住,一滴一滴的热泪,滴在了聂远山的手背上。
看到眼泪掉下来,她慌了,连忙用手帕把眼泪擦去。
沈君尧站在走廊,抽了两支烟,熄灭了烟头后,对周翊说:“进去告诉她,时间到了。”
“是。”
周翊转身,敲了敲门进了病房。
“聂小姐,沈总说,时间到了,你该走了。”
聂成妍置若罔闻。
周翊皱了皱眉,只好上前,重复提醒:“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