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笑吟吟的妩媚妖冶的用着绯红色的眼眸看着夏庭扉:“要和我生个孩子吗?我们结合之后,生下来的孩子会有什么样的能力呢?”
“我,还是处女哦。”
夏庭扉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在她脖子上捏出恐怖的印记。
“扉!!!我能够把他们全杀了吗??”
雏月加奈急切的呼喊着,她对于那些人群有些吃力。
血顺着糸守刀流淌,雏月加奈纤细小手中完全是黏糊糊的血液。
她的面前,几乎所有人身上都有着刀伤,甚至有的几个直接被捅断了小腿倒在地上。
但是,这些人都像是疯了一般,不断的向前蹒跚拥挤着。
“消除对他们的控制。”
夏庭扉捏着曲间爱的脖子,举到面前。
“不行的哦。”曲间爱笑吟吟的说着:“他们已经被堕落了。”
夏庭扉看着那些人。
说实话,他并不害怕。
无论是情,还是虎眼·流星。
他都是能够轻松的冲出去。
但是,在这里的并非是他自己,而是还有着雏月加奈。
他不可能独自逃跑。
那么,杀干净如何?
夏庭扉这般想着,但随即又是否决了。
现代都市之中,死亡几十个人,那就是捅破天的案件。
绝对是不可能这样做的。
如果只是死几个人,佐久间老头还能够操作一番。
夏庭扉掏出手机,准备给佐久间老头打电话。
轰鸣——
如雷鸣一般的轰鸣顷刻之间在这里轰鸣。
一群骑着重装机车的家伙,冲垮了人群,毫不留情的碾过地上的人。
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头上是全覆盖式的黑色头盔,上面还十分恶趣味的有着两个尖尖的猫耳尖角。
脚上蹬着的是厚底高筒靴。
因为穿着的是紧身皮衣,夏庭扉能够轻易的分别出她们的性别——一群女孩,甚至年龄不会太大,最多是高中生的模样。
密集的雨水打在那金属的偷窥上,又是顺着女孩们的曲线流淌到身下的重机车之上。
这些女孩们简直就如同古老的骑兵一般,腰间捆绑着黑色的木刀,身下骑着躁动野兽。
夏庭扉看着这些骑兵,觉得麻烦极了。
因为是全覆盖式的黑色头盔——所以根本无法对她们使用情。
为首的那个女孩,抽出自己腰间的木刀,直至的指向夏庭扉。
那狂暴的野兽在轰鸣着,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碾压所有敢于挡在他们面前的人。
“你现在要怎么选择呢?”曲间爱轻声说着:“杀了我,一起死。”
“还是放过我,保护那个女孩?”
那些裹在紧身皮衣的女孩们,都已经是开始在头顶挥舞旋转着木刀。
就连天空上的雨也好似被劈开,某种沉重的危机已经是悄悄的降临。
雏月加奈站在一旁,警惕的看着曲间爱。
“不要去看。”
夏庭扉立刻呵斥着。
雏月加奈将自己的头扭向另一边,手中紧紧的握着那糸守刀:“现在,要怎么做?”
夏庭扉掏出手机,翻找着自己拍摄的那张照片——在这张照片里,曲间爱正对镜头笑着。
“啧。”
他用着手机将曲间爱又是细细的拍摄一遍之后,才是松开手:“滚吧。”
“真是冷漠。”曲间爱像是欲求不满的人妻,她撑着伞站在夏庭扉的面前:“你应该不是那种禁欲的人才对。”
她伸手想要抚摸夏庭扉的脸。
但是夏庭扉一巴掌将其打开:“没有人愿意伸进绞肉机之中。”
即使是夏庭扉说了这种低俗的笑话,曲间爱也是没有生气,只是轻轻的说:“我们还有着再次见面的一天的,夏庭扉。欲望会像是漩涡一样,将我们搅碎,掺杂在一起。”
话罢,这个女人施施然的坐在机车的后面看着夏庭扉:“还记得我上次问的问题吗?”
夏庭扉当然是记得那个相当无厘头的问题——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这样的问题应该是十几个白胡子老头坐在大圆桌旁边,旁边挤满了用着崇拜目光看着白胡子老头的秃顶的中年学者——在这样的情况下,由那些旁边的白胡子老头揪着胡子不断的争吵,秃顶的中年学者不断的赞叹。
在这样的情景之中,才更适合争论这个问题。
而不是由一个高中生,一个女人在路边的台屋前争论。
夏庭扉没有理会女人的问题,而死看着那些骑兵们。
她们身上的气质很特殊,像是死去的空气一般。
她们的头顶,都是有着类似的称号【等待被救赎的人】,【期待被救赎的人】,【或许可能被救赎的人】,【被虚假救赎笼罩的人。】
她们的标签之中,无一都有着【救赎】这个关键字。
而这个标签,夏庭扉也是分外的眼熟——他曾将在水族馆和餐厅的侍者身上看到过这种标签。
那两个人也在那群骑手里面吗?
夏庭扉有些无法想象,那两个那种开朗快乐的女孩,竟然是那些狂暴的骑手。
但是,还是先给佐久间老头打电话吧。
在那些重机车女孩离开之后,夏庭扉拨通了佐久间老头的电话:“这里死人了,要来吗?”
佐久间老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机,一脸的疑问。
「怎么回事?」
“说个地址,我马上到。”
他坐在车中,踩着油门开始飙车。
夏庭扉说了个地址之后,从旁边的地上捡起自己的伞,撑在两人的头顶。
“现在,还需要撑伞吗?”雏月加奈看着自己湿淋淋的衣服。
冬季的衣服比较厚实,雏月加奈还穿着无袖针织衫,吸满了水就是变得更加的沉重。
让雏月加奈的缺点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