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有成为夫妻之后才需要改名字!
海潮藻屑站在角落里,焦急的质问着:“雏月姐,你难道是不知道改变名字是什么含义麽?”
“这个我当然知道。”雏月加奈看着焦急的海潮藻屑心中了然,想要逗一逗这个焦急的女孩。
「毕竟,无论是你还是这个女孩对我而言,都是差不多的存在啊。」
她如此想着,又是说:“她只不过是因为和过去斩断关系,所以才是叫做夏庭的,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怎么没有问题呢!”
海潮藻屑急的跺脚,她说:“只有成为夫妻之后,才是会改变名字的。难道雏月姐,不了解麽?”
“不对吧,我在治安局工作的时候。也是见到许多人,无缘无故的改名的。”雏月加奈摇着头,显然是反对海潮藻屑的推论。
“加奈姐啊!我的加奈姐啊!”海潮藻屑一脸怒气。
就好似是忠臣面对昏君,闻仲面对纣王。
“就算是这样,她改的姓名可是夏庭,夏庭哩!”
海潮藻屑如此说着,又是看向雏月加奈:“这种心思,难道加奈姐你还是不明白么?”
“而且,这种事情,本应该是加奈你作为
她为雏月加奈打抱不平。
雏月加奈才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被说服呢,她可是清楚海潮藻屑到底是什么心思。
——大抵是因为这个女孩抢了她的位置,所以才是让她有些慌张。
——甚至是因为在渡穗村本来对于她而言,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但是因为这个女孩,却是功亏一篑,所以才是不高兴吧。
海潮藻屑见雏月加奈有些意动,于是就是加了一把力。
“雏月姐,她可是要住在你们家呢!这可是大危机啊!大危机!”
她如此说着,企图让雏月加奈将这个女孩赶走。
“唔,你说的大抵是对的。”雏月加奈点着头。
“真的?!”海潮藻屑一喜。
但雏月加奈却是摊手说着:“这种事情,是扉决定好的。而且已经是答应了下来,所以我是不会反对的。”
海潮藻屑兴奋的表情一滞。
“难道,真的是要这么了吗?”
“那个家伙,那个家伙。”
她想了半天,才终于是说:“那个家伙,可是要比我们危险的多。”
“哦?”雏月加奈歪着头看着拼尽全力的海潮藻屑。
“她在渡穗村可是——”
海潮藻屑将自己在渡穗村中见到的事情,一股脑的都是说出来。
无论是什么事情,海潮藻屑都是不在隐瞒。
她要利用雏月加奈这个最受宠的女孩,将那个家伙扫地出门!
凭什么,你比我拥有的还多。
我现在,还只能住在我自己的家里,叫着部长呢。
嫉妒,几乎是要将海潮藻屑的心燃烧殆尽。
“我曾经看到过,他们两个躺在一个房间睡觉,衣服都是挂在旁边。”
海潮藻屑阴戳戳的说着。
雏月加奈一怔。
——这种东西,扉却是没有给自己说过。
“我知道了。”
雏月加奈表示明白了。
海潮藻屑心中一喜,看来加奈姐被自己说动了。
西宫琉璃和夏庭葵在谈论着什么。
——或者说,都是西宫琉璃在说些什么,而夏庭葵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
——即使西宫琉璃身上又伤,但夏庭葵的态度却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无论对谁,她都是这幅模样。
这种模样,却是让植野直子十分的不爽。
“喂,你坐这幅模样给谁看!”
她如此说着。
但夏庭葵什么表情都没有。
她什么都不在意,只是侧着脸从窗户处看着外面。
「为什么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我的身体却是不痛?」
「为什么,以往日日夜夜都是陪伴我的痛苦,今天却是不见。」
「为什么,我所追求的好似是远了一些。」
她心中被这样的问题缠绕。
她本以为,自己即使是恢复出了意识。
也会很快的被身体糟糕的状况拖入深渊之中,然后很快就是无可阻挡的死亡。
对于这种事情,她有着足够的把握。
——在疗养院中她曾经是看到了许多的同伴发病的过程。
——她们身体的某一处会出现病灶,并且变成金子的速度会比身体其他地方的速度更加的快一点。
——这个时候,如果是将肢体带着病灶一起切掉。
就能够继续的活下去,只不过会用着残疾的方式。
能够自由行走的,在也不能够行走。
有着灵巧双手,在也不能够触摸任何的东西。
一个个残疾的同伴,都只能依靠着器具行动。
而这并非是终结——她们会因为病灶一个个爆发。
直到最后割无可割的时候,就是死亡。
「如果真的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们还算是人麽?」
那种结局,是夏庭葵所恐惧的。
是她所厌恶。
如果最后的结局真的是这样,她宁愿保留着人的尊严去死。
——但是,没想到就连死都是这么的难。
看着自己的手掌,看着自己的手臂。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死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会爆发出病灶。
她不愿意这样。
——但终究,命运不在她的手中。
她只有无穷无尽的哀叹,无穷无尽的可惜。
植野直子的一番话,她怒吼。
夏庭葵怎么可能放在心上。
但对于植野直子而言,如此的被忽视是不可饶恕。
——但自从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