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傅屿白用行动回答了林栀的问题。
在被他第不知道多少次变换着姿势欺负的时候,林栀真的气得想狠狠咬自己一口。
明知道他是头豺狼,没事招惹他做什么,到最后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林栀是真的不知道傅屿白哪里来的这样的精力,也不知道在自己投怀送抱之前,他这么高的需求到底是怎么被满足的。
身子被摇晃得散了架,脑袋里却散乱乱的全是这些不着调的想法。
很快,她的失神再次惹来了眼前人的不满。
唇上被狠狠咬了一口,林栀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抬眼看向了眼前的人。
“在想什么?”
对上她的目光,傅屿白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
语速不快,身下的动作却不见半点缓和。
林栀被他惹得受不了,双手攀住了他的身子,低低喘着,“在想,小叔以前,怎么过的……”
傅屿白没有回话,只是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到后来,林栀觉得自己的神魂都是散落在外面的。
一直到外面天色泛白,院中有早起洒扫的佣人拿着扫帚清扫落叶的声音传来,傅屿白这才饕足地松开了她。
看着她累得直往被子里面缩,傅屿白一把将人捞了起来。
抱着去浴室的路上,他垂眸问道,“还觉得我不行吗?”
林栀此刻累得连指头缝里面都是倦意,听着傅屿白的话,不由得在心里闷声吐槽了一句他小气,但是还是硬撑着乖顺开口道,“当然没有,小叔最厉害了,谁都比不上。”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他抛进了浴池里,随之而来的便是他清凌凌的问话,“比过?”
林栀被入水的那一下吓得不轻,轻呛了一口水。
虽然整个人很快被他捞了起来,但是心中还是气郁了一下,便干脆趴在了浴池边缘不去搭理他。
好在傅屿白也没有再去为难,反倒还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帮她清理干净了。
被他裹了浴袍塞回到被窝之后,林栀就听着他轻声走出了房间。
听着门口有人小声地跟他说着话,林栀也没有去探究。
是真的被他折腾狠了,这会缩进被窝的一瞬间,困意就席卷了身心。
林栀是被公司调解组的电话惊醒的。
听着对方客气地跟自己说公司已经调查清楚了,麻烦她下午到公司配合办理一下相关手续,林栀便跟着应了一声,也没有多想。
在她看来,傅氏这么大的企业,总不会无端栽赃员工。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自然是不怕的。
挂断电话之后,林栀也没了睡意,便起身洗漱了。
第一次在傅屿白的家中过夜,心里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有些忐忑,但是隐隐又有几分微妙的情丝涌动。
其实对于傅屿白,林栀从未敢有过什么太过分的肖想。
她也很清楚他们两个门不当户不对,傅屿白这样的人,傅氏的话事人,傅家的实际掌权者,嫁给他就意味着要做傅氏的主母。
林栀很有自知之明,她很清楚自己没有这样的能力,也不想被这样的大家族困住一生,一生都在操持家族权衡关系之中度过。
她和傅屿白之间更像是一场交易。
自己贪恋他的权势和地位,希望在这场不对等而自己又不愿意放弃的对弈之中,他能站在自己身后,不时地伸手护她一下。
而他大概是贪恋她身娇体软,年轻貌美。
各取所需,不谈对错,也不谈感情。
若是等有一日自己斗赢了简依彤,或者是他腻了,这场关系便可以随时终止。
林栀想着,抬眸看向了他准备好的洗漱用品,眼底却还是跟着闪过了一丝柔情。
其实若不是门第差得太多,让她连肖想的想法都不敢有的话,就傅屿白这样的男人确实很容易让人上瘾。
有权有势,有颜有身材,活还好。
这样的男人谁不爱?
不过细思起来,这些年傅屿白还真没有什么花边新闻,相反圈子里还有他性冷淡的传闻。
说他腕带佛珠,清心寡欲。
抬眼看了一眼镜中映出来的满身痕迹,林栀不由得低笑了一下。
世人还真被他那清冷的表象给欺骗了。
谁能想到这样的一朵高岭之花床上这么野。
要命的狂。
没敢回想昨晚的种种,林栀只小心翼翼地遮盖好了身上的痕迹,然后换上摆在一旁的一套干净衣服。
从房内走了出去,下了楼就有佣人迎了上来,招呼着她过去用早膳。
林栀下意识地四下看了一眼,那佣人便出声道,“先生已经出门了,出门前嘱咐过林小姐若是愿意留在这就留着,若是要出门就找司机送您。”
林栀这才应声跟着点了点头。
简单用过了早饭之后,她就让司机送她去了傅氏集团附近。
到的稍稍早了一些,林栀便在傅氏附近的咖啡店里坐了一会。
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给闻知意打了个电话。
“这两天忙的忘了问你了,你那天被你哥带走以后没事吧,没被阿姨数落吧?”
林栀这样的问话传来,闻知意顿时想到那晦涩阴暗的一晚上。
闻祁将她锁在了车上,疯了一般地索取。
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想明白那天他到底是怎么了。
脸色发白,闻知意狠狠攥紧了手机,没敢让自己深陷那样的回忆中,只是依旧吊儿郎当地开口道,“有啊,被骂的好惨。”
“林栀,你说我跟闻祁,能有可能吗?”
“我妈一直跟我说我继父之所以愿意娶她这个二婚女人,只是为了遮掩自己那方面取向的问题。”
“大家族嘛,这样的事情总不好闹出来的。”
“我妈以为嫁给了他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可是谁知道对方根本只把她当个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