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简依彤眼神厌恶地看向了门口处的人。
傅屿白在京都一直都是以清冷孤高出名的。
他就像是出世的神一般,对于身边所以人都寡淡冰冷的样子,哪怕是对傅少航都是不远不近的,始终保持着让人没法亲近的距离。
京都中甚至有传言要是哪一天谁能拿下傅屿白,那难度无异于拉佛子入红尘。
就这样一个对身边所有人都不甚关心的人刚刚却主动帮林栀解了围。
虽然看得出来他好像也只是刚好撞见了所以公事公办,但是只是这样就已经让简依彤嫉妒憎恶到发狂了。
傅屿白那是她想都不敢去想的人物,是她眼中只能远观的高岭之花,她林栀凭什么让这样的一个人为她开口?
简依彤越想心底越是扭曲,扯着简修齐咬牙道,“哥,你想想办法啊。”
简修齐的目光此刻也落在了傅屿白的身上,看着简依彤拉扯自己他才收回了目光,带着几分安抚轻拍了一下她的手,“傅屿白刚刚话里有话,现在他掺和进来了,轻易不能动她了。”
这么说着,简修齐目光认真了几分,“依彤你乖,再忍耐几天,傅屿白不会一直关注她的,我总有办法让她消失的。”
可是简修齐这样的话出口却并没有让简依彤满意。
看着林栀跟着傅屿白和傅少航一起出去的样子,她内心就如同烈火一般汹涌而起,几乎要焚烧她的理智。
她不想等了,她能感觉到现在的傅少航对林栀的态度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了。
如果再等下去的话,她都不知道傅少航会不会真的喜欢上林栀。
她知道简修齐是忌惮傅屿白,但是她不怕。
今天傅屿白不过是站在公司的角度上喊她去开会而已,为的还是挽回傅氏的颜面,跟林栀这个人并没有任何的关系。
简修齐如果不肯动手,那她就自己动手。
如今只要一想到林栀还好好的,甚至还可能会回到傅氏,继续跟傅少航朝夕相处,她心里就好像燃着一团火一样,要把她活活烧死了,她是真的一天都不想多等了。
而偏偏这个时候,她的手机还震个不停。
是她的那个名媛群,群里不少人都在@她。
这些消息其实她昨天就看到了,在傅少航发出那条微博的时候,就有不少人问她怎么回事了。
就是被这些消息狠狠刺激到了,她才会想出那样的法子来对付林栀。
一晚上没回,简依彤也没想到她们居然还追着在问。
点开群,群里已经从昨天的疑问变成今天的嘲笑了。
【简依彤,就算是谎话被人戳穿了,也不至于就连信息都不敢回了吧?】
【可不是,不就是未婚夫成了姐夫嘛,这有什么的,你大大方方承认就好了,这样藏头缩尾地干什么?】
【你们就别逼她了,你们是不是都忘了她跟我们吹嘘过多少次自己跟傅少航在一起的事情?说傅少航对她多好多好,如今被这么打脸,换作是我,我也没脸出来,我都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可不是,勾搭了自己的姐夫还这么大张旗鼓地炫耀,真的太社死了,换作是我,只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群里除了这些讽刺满满的话语之外,还有人把她之前在群里晒的那些东西和秀恩爱的话语都截图了出来,整个群如今堪称一场大型嘲笑会。
而群里唯一还帮她说话的也只有施逸馨了。
只是施逸馨一说话就被人提到了她之前被拍到的不雅视频,甚至被群里说是跟简依彤一丘之貉,物以类聚。
简依彤被这些消息气的直接就将那个群屏蔽了,攥着手机的手更是恨不得生生地把屏幕捏碎了。
都怪林栀,如果不是她使了肮脏手段的话,傅少航怎么可能会发那样的微博。
这样的耻辱她一定要加倍地还给林栀!
而此刻,傅氏集团,傅屿白一行人刚刚到了会议室。
公司所有的高管都已经在会议室候着了,里面不乏傅家人。
傅少航的很多叔伯和堂兄弟都有在傅氏任职。
所以此刻看着林栀进来,傅家老大不由得开口道,“少航,这是傅氏高层的会议,你怎么把林栀带来了?”
林栀昨晚遇到的事情,傅屿白没让声张,所以在场知道的人并不多。
傅少航听着傅志康的话,微微愣了一下,刚想出声就听到傅屿白开了口。
“是我让她过来的。”
这么说着傅屿白在座位上坐了下来,看着会议室的众人面色严肃地出声道,“傅氏集团出现了徇私舞弊,滥用职权打压无辜员工的事情,这是我决不能容忍的。”
“今天让大家来参加这个会议,就是为了整顿公司的风气。”
傅屿白这么说着,转头看向了俞群。
俞群立刻上前,将准备好的资料投屏展示了出来。
“这是公司调查组这几年误判错判的员工纠纷案,还有这些,是调查组内部人员受贿的证据。”
俞群一边展示,一边出声解释道。
随着他这两句话出口,其实在场很多人脸色都已经变了。
傅氏集团的掌舵者是傅屿白不假,但是这么大的企业底下少不了会有小帮派。
尤其是调查组这样可以控制公司人员流动的地方,多的是傅家几位塞进去的自己人。
傅屿白突然大动干戈的要查调查组,对于会议室不少人来说都像是在头顶悬了一把刀,都怕这把刀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随着俞群的这番话出口,整个会议室顿时噤若寒蝉。
俞群便继续道,“之前的那几次,因为员工已经离职有些甚至联系不上了,所以只能等以后慢慢处理,今天重点要处理的是林经理的事情。”
这么说着,俞群换了个界面,上面是这次调查组出具的开除林栀的那些所谓证据。
这些证据在陈良材和孔璐的事情被曝光出来之后其实差不多也已经被推翻了。
在傅屿白的高压之下,他们也承认了自己的弄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