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半晌,把自己听来的消息给说了,“听说,霍老国公给肃王和云侧妃请帖,是单独宴请他们到国公府。”
玄朝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后轻声说道,“想办法打听一下,孤要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我已经安排好,等他们见过面,我们的人就能知道他们谈什么。”
季夙轻声附议。
“来,喝酒!不醉不归!”
玄朝会心一笑,亲自给季夙倒了一杯酒。
“是,殿下。”
季夙端起酒杯,与玄朝对饮。
他们在前院对酒当歌,花画还在后宅里,仍坐在地上,委屈地抱着自己,直掉眼泪。
父亲安排在太子府的那些人,全被处置干净。
花画如今是孤掌难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出不去太子府,也得不到太子的垂怜,比在圣姑庙,还要孤寂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