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聪明也不是件好事，人还是活的糊涂点更好。”
“菊丫受教。”
许福全觉得这话不太对，也凑过来问：“菊丫，先前在昌丰观里发生了什么？晏院长为什么要这么说？”
“放心吧爹，都是些小事，咱回去慢慢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四郎的事吗？”
许福全看出菊丫在生硬的转移话题，但这里人多眼杂，若真是什么重要的事，也确实不适合在这里说。
借着菊丫的话头，许福全也顺势问道：“既然我家媳妇和孩子在观内就与您相识，那依您的看法，觉得咱家四郎的资质如何？”
算是豁出去脸了，毕竟这晏院长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按常理出牌的，指不定就成了呢？
“你家四郎啊，资质看起来倒是一般。”
晏院长这话是笑着说的，看起来倒像是故意在给许福全穿小鞋。
“……”
许福全：懂了，跟菊丫就笑眯眯的，跟他就没法好好说话呗。
“晏院长，先前确实是我口无遮拦了，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再仔细看看我们四郎。这资质吧，若是不教过一手，应该也不是那么容易看出来的吧？”
“哟，倒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许福全摆摆手，“哪有，您过奖了。”
“那我们四……”正打算趁热打铁的许福全，又被晏院长打断。
“先前不是问我为什么没离开吗？只不过是想借马车看一出戏罢了。”
说完便自顾自盘腿坐上车辕，两手笼在袖子里，做足了吃瓜的模样。
看戏？
顺着晏院长的目光，菊丫看到了在人群中开道的衙役。
“都让让，让出路来，县令大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