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此刻的氛围了。
至于大哥嘛,师门有事,又回药王谷了,好像最近药王谷挺多事,动不动就飞鸽传书来找大哥。
二哥嘛,产业太多,开始四处出差了,不然大将军府和容大将军手下的几十万将士光靠着户部那点拨款,不得整日饥肠辘辘。
饭后,容泊呈问:“五妹,宫中可有人欺负你?”
“没有,公主姐姐和太子哥哥都护着我的,还有若榴姐姐和霜女姐姐,别人都欺负不得。”
“嗯,有事也别怕,容家军离得远,黑甲军近。”二哥随了舅母,总是一副冷峻板正的样子。
说出来的话却没公正到哪里去。
皇上的黑甲军说私自挪用就会私自挪用的样子。
果然是她那霸总一样的哥哥。
不过霸总一样的哥哥也是要面临催婚的。
舅母说:“泊呈,你已十九,可有相中的姑娘?门第不重要,家世清白即可。”
她二哥抿一口茶:“无。南疆王北寒王已修生养息十余年,边境偶有暴乱,二王蠢蠢欲动,儿子怎可儿女情长。”
容大将军:“蠢蠢欲动也不是近五年的事。”
“操练士兵是五年又五年的事。”容泊呈觉得可能说不动爹娘,只好转移二位高堂的注意力,“大哥在府时,总是往南瞧,也不知道在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