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娘亲看见。
她穿上外衣,手指沾上一点血涂抹在唇上,伪装出毫发无伤的样子推门进去。
灯盏燃着。
爹爹不在此处。
屏风上有人影,爹爹在床边,想来娘亲应该醒了吧。
她咧嘴露出一抹笑,拖着沉重的步伐过去。
快到时,她停下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衫,再露出一个笑容来。
“娘亲,你醒啦!”
没有人回她。
坐在床边的司徒元鹤也无动于衷,许秧秧暗觉不对,脚步又重许多。
她走到床边。
娘亲依然躺在床上没有动静。
许秧秧的笑容僵住。
“爹爹,娘亲有醒过来吗?”她不确定地问。
一滴眼泪落在娘亲的脸上。
是爹爹的。
爹爹为什么哭?
她走过去探娘亲的鼻息,没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脑门,许秧秧转身跑去询问慧通大师:“为什么?为什么娘亲的呼吸没了?一点都没了!为什么?”
她摇晃着慧通大师的肩膀。
慧通大师不紧不慢道:“死即是生,生即是死,死是为生,生亦为死,秧秧郡主想必比任何人都明白此话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