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离开吧。”
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这几日在郑家如何?”
“挺好。”
“你和郑重华……”
姜明熙知道他想问什么:“他睡在软榻上,不和我一起睡。”
他放心了,然后等着看笑话似的问:“他不能和你圆房,就没个说法?”
姜明熙也讲笑话似的道:“有啊,他给我下了点东西让我难受,收买了个大夫给我诊脉,谎称我身体不宜圆房和有孕,再以他是个在成年人无法坐怀不乱为由,与我分开睡。”
陆引听了,啧了一声,很是觉得有趣。
要不是地方情况不对,他估计想大笑一顿。
随着,他问:“他给你下了什么东西?可会伤身?”
他露出关心,姜明熙面色软和了几分,低声道:“不会,他还在想办法寻医,想和我有以后,不会损伤我的身体。”
陆引点头。
俩人又随口说了些话,突然,门外传来轻容的惊讶声:“驸马?您怎么来了?”
郑重华的声音随着传进来:“我刚从城防军衙来,来接公主回家。”
雅间里,姜明熙和陆引都豁然色变,猛地对视着。
接着,雅间的门被推了两下推不开。
“怎么回事?门被从里面闩着了?”
“回驸马,应该是,之前公主吩咐奴婢去帮她买了些玉娇阁的香粉,奴婢不在,公主便从里面闩了门。”
郑重华不再问,拍起了门:“公主,是我,我买接你回家,开门。”
饶是再运筹帷幄,这个时候姜明熙和陆引都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