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只皱眉,并没有因此对严雪质疑什么。
严雪叹气:“我不过是知道宁仪郡主也在公主府,便请公主帮我叫郡主过来,劝郡主入东宫做良娣,郡主便当我是羞辱了,如此,你说是羞辱便是羞辱吧。”
她转而对太子道:“殿下,妾身也是见殿下和宁仪郡主两情相悦,不愿因一己之身让二位错失良缘,才想和宁仪郡主好好谈谈,没想到,她指责妾身羞辱她,妾身也是没辙了。”
郑宁月见太子并不质疑严雪,反而看自己的眼神愈发奇怪,当即有周明不好的预感:“你分明不是这个意思,你刚才明明还说我……说我……”
太子当即问:“说什么?”
郑宁月却不知道怎么说,刚才严雪说的有些话,她是不好告诉太子的。
严雪却道:“妾身说,宁仪郡主这些年一直在装,故意营造自己是非分明善识大体的假象来博得殿下的喜爱,其实不过是画皮枯骨的假象罢了,殿下又不是不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纯粹美好,宁仪郡主便恼羞成怒了。”
闻言,太子看向严雪,微微拧眉问:“你怎么会突然对她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