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太大,有些没有结果的事,只会伤人伤己。”
荣昭南没接那杯茶,看着他:“这是秉安少爷当了多年养子的心得?”
因为当家人宁正坤的偏爱,很少有人会当面挑破宁秉安养子的身份,荣昭南语气平静但说的这话几乎相当于挑衅。
然而,宁秉安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锋芒,只是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晦暗。
“先生说笑了,我只是好心提醒一句罢了,听不听,全凭先生自己。”
荣昭南轻笑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淡淡道:“那就多谢秉安少爷好意,我自有分寸。”
说罢,他没再理会宁秉安,转身朝院外走去。
宁秉安坐在原位,看着荣昭南离开的方向,目光深邃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