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打独斗。
呼兰站起来走到老妇身旁手一伸,不仅老妇楞了,其它人都楞了。
“给钱。”
刚心情缓点的老妇一听这话再见到皮皮虾后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立马炸起。
“你个狠心的女娃娃,只是喝了你一口水就一个铜板,并且偶孩子还喝出毛病了。我不问你要钱都算好的,你还问我要钱,你的心是咋长的。我凭啥给你钱!”
呼兰直接拽过还在喘气的三儿:“他,请的大夫,工钱。”
然后又搭着薛医的肩膀:“他,大夫,出诊费。”
三儿与薛医直勾勾地盯着皮皮虾。
老妇则气得哆嗦着手点着皮皮虾又点着茶老张然后三儿最后薛医。
“偶算是看好了,你们这是合着伙来,专门敲诈过路的。”
接着疯了似的跑到门口冲着还未散去的围观群众扯着嗓子。
“大伙都看看,这哪是客栈,这就是宰人的黑店,偶的娃只是喝了一口水就变成这样。然后找医生,要我掏工钱医药钱。大伙都评评理!”
在偏房偷听的胖子激动地缩着脑子赶紧朝着掌柜的地方跑去,呼兰转过头看着他的背影,外面炸锅了一片谴责声里面也是一片都皮皮虾的谴责。
这谴责声成为了背景乐,大红袍走出,看着掌柜呼兰笑了。
她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