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墨画眯着眼一打量,这才发现,这东西看着是个“匣子”,但却一丝缝隙都没有,没有盖子,也没有锁,就宛如一整块“天衣无缝”的玉石砖头……“不是观想图,没有邪祟。”“没有锁,没有缝隙,打不开。”“更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墨画一时有些束手无策。“想办法抓到水阎罗再问问”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墨画否决了。水阎罗被金丹救走了,不知躲到了哪里,现在是真不好抓了。即便抓到了,估计也没用。以水阎罗的性子,若知道自己抢了他的玉匣,肯定恨不得活吞了自己,骨头都给嚼碎了,绝计不可能将这玉匣的秘密说出来。那这玉匣怎么办总不可能干看着吧墨画心中好奇,突然又生出一种迫切。他很想打开玉匣,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自从悟了一点天机算法,了解了一些因果之道,墨画偶尔就会有一些莫名的“直觉”。此时他就隐约有这种直觉,这玉匣对他来说,很可能至关重要……莫非是……墨画心中微跳,生出期待。“不能找水阎罗,那就只能找另一个人了。”另一个,水狱门的传人。过了几日,到了旬休,墨画抽空又去了一趟顾家,这次他不是找顾长怀的,而是找到了于沧海。这个水狱门的长老,如今可能也是水狱门唯一幸存的金丹了。于沧海见了墨画,倒十分客气,拱手行礼道:“小友,好久不见。”他是金丹,墨画是筑基,但他待墨画,倒更像是平辈论处。毕竟在墨画这个“背景强大”,“人脉深厚”的大宗门弟子面前,他这个落魄的水狱门金丹,一点也不敢托大。墨画也寒暄了几句,之后便旁敲侧击,问了一些水狱门的问题,尤其是水狱门的传承形式。但于沧海毕竟城府深,回答得适可而止,滴水不漏。既不显得搪塞,不得罪墨画。但又不多说,以免泄露宗门机密。墨画得不到他想要的消息,目光微闪,便压低声音,悄悄问道:“几天前,我去抓水阎罗了……”饶是于沧海城府深,此时心中一跳,猛然站起身来,神情震动。墨画见于长老这般神色,便知道顾叔叔没把水阎罗的事告诉他。于沧海想问,但不知如何开口,最后颤声道:“这个孽畜……他……”墨画叹了口气,“没死,逃了。”于沧海十分失望,颓然落座。“但是水阎罗手里,好像有个东西,十分古怪……”墨画皱眉道。“东西”于沧海皱眉。“嗯,”墨画点头,佯装不知,给于沧海描述道,“是一个玉匣,水蓝色的,上面刻着图案,图中是一座牢狱,狱中有人受着酷刑,神色痛苦而绝望……”墨画没说完,便发现于沧海陡然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骇然失神,身子也止不住地颤抖:“水……水狱禁匣……”墨画眸光微动。原来是这个名字。........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