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芳抱歉道:“我不是说这些肉不好啊。”
说完为表歉意,从储物袋里拿了些糕点,请墨画吃。
司徒秀不说话,但也请墨画喝了酒。
但那酒太烈了,墨画喝了一口,呛嗓子,就没再喝了。
张澜倒是生冷不忌,有什么吃什么,有什么酒也来者不拒。
几人吃饱喝足,便和衣而卧。
墨画睡不着,他子时还要进识海画阵法呢,见张澜虽是躺着,但睁着眼,明显也无睡意,便凑到他身边,悄悄问道:
“张叔叔,你跟我说说采贼呗?”
张澜眉头一挑,“你想当采贼啊?”
墨画白了他一眼。
张澜笑了下:“你想问什么。”
墨画想了想,道:“道廷颁布《道律》,禁滥杀,劫掠和采补。《道律》将采补和滥杀、劫掠并提,那这采补,是不是重罪啊?”
张澜神情也严肃起来,反问道:
“你知道采补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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