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欺负我!”
卿云却将她的腿重新在膝盖上调整了位置,“你再乱动,我可真就欺负你了。”
扭什么扭!
现在这样的密闭空间,身后就是卧室,卿云表示这完全是考验干部的意志力。
望着突然在自己双腿间出现的他的校裤,秦缦缦顿时身体僵直起来,一动都不敢动。
刚刚推门见到场景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勾股定理是什么来着?
a方+b方=c方
经常定制衣服的她,对自己的身体数据非常清楚。
于是,她快速的算出了c的长度。
秦缦缦不自觉的偷瞄着他那高挺的鼻梁。
她忽然明白了,为啥昨天老妈见着他的照片后,直说鼻子真大,ta是有福的。
她心里还奇怪,老妈什么时候信这个了?
显然卿云前面的经历跟福气完全没什么关系。
她爸当时也神色古怪着咳嗽了好几声。
原来是这样!
这个ta不是他,而是她。
想到这里,她小脸一白,接着又是一红。
而后,她却咯咯直笑了起来,一脸戏谑的望着他,也不说话。
卿云原本放在沙发上的双手顿时扭曲着,十根手指都弯曲了起来。
要命了!
真的要命了!
搓搓腿是什么意思?!
“秦缦缦,我警告你,你别玩火啊!”
“哥哥,请继续保持你正人君子的形象”秦缦缦乐了。
卿云头顶着她的小脑袋,“我后悔了!别逼我啊!”
秦缦缦哼了一声,“中午我还以为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呢!”
教室里卿云的‘君子’行为虽然让她感动,但终归还是让她有点心里不舒服。
卿云白了她一眼,“我当时要是乱来,我现在能坐这里?”
秦缦缦抿着嘴笑个不停。
卿云喘着粗气,压根不想搭理她。
半响,秦缦缦扭头弯着腰从下面望上去,“哥哥!你自己说的,你赢了才会碰我。”
卿云无奈的嗯了一声。
自己说的,得认。
这是承诺,不是什么‘就蹭蹭’之类的。
这不能开玩笑,是他和她能走到一起的前提。
否则就算秦缦缦把身子给了他,心也不会给他,不会甘心站在他的身后。
秦缦缦笑得更欢了,大腿碰着他的大腿,指了指卧室,“该午休了。”
卿云气得站起了身,穿上鞋子就往门口走去。
开什么玩笑!
这算什么午休!
她倒是可以睡的很安稳,自己能睡着?
看得见,摸得着,吃不到!
秦缦缦看他急了,也不敢逗下去,赶紧拉住他,笑嘻嘻的说着,“你睡另外一张床。”
卿云却摇了摇头,“我还有事。”
秦缦缦以为他生气了,小脸垮了下来,“你说过,要直球式相处的。”
卿云转过身来,“我真有事。”
见秦缦缦小脸上满是不信,他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真的,我本来计划今天中午去期货公司开户的。”
秦缦缦蹙起了眉头,“你要炒期货?你还没满18岁啊。”
卿云笑了笑,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张身份证递给她,“我们村给我办的。我有两张身份证。”
秦缦缦看着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有点无语,“贵村真是够可以的!”
这张身份证是
秦缦缦懂了。
农村有农村的运作方式,卿云一个人孤身在外闯荡,有个成年人身份证方便点。
“那你还穿校服去?”她又指出了新的疑点。
卿云耸了耸肩膀,“期货公司才不会管这些。”
毕竟还是蛮荒年代,此时的证券期货公司连三方存管都没开通。
“垃圾袋给我吧,我顺手扔了。”见疑问解决,卿云就想走。
这个年代开户还是挺麻烦的,挺多资料要填,还得赶回来上课。
秦缦缦却拉住了他,“不行!我不准你去!”
她气冲冲的拉着他往回走,把他按在沙发上,“你现在只能午休!哪儿也不许去!”
说罢,觉得自己语气有些不妥,她又蹲了下来,双手捧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脸边,柔声说着,
“哥哥,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为了我们两个人的未来,你现在真的不需要想其他的事,把全部精力放在学习上好不好?”
卿云抿了抿嘴唇,有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今天这开户计划只能泡汤了。
他将秦缦缦拉了起来,让她坐在对面,“丫头,我现在身上只有两万多,这是我的全部家……”
秦缦缦红着眼睛打断了他的话,“可是我有啊,哥哥,你不用为你大学学费发愁。
我可以给……不不不,是借,是借给……不,我们还有契约,我应该要给你……”
她越说越急,越来越语无伦次,最后趴在桌上哭了出来,“呜……你说话不算话!你说了要为我拼命的!”
卿云有点无奈了。
女神の崩坏?
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对秦缦缦的刻板印象其实一直停留在前世那高岭之的形象上。
却忽视了此刻的秦缦缦,只是一个性格还未定型,还差俩个多月才会满18岁的雨季少女。
所以……
现在是养成?
他坐了过去,将哭得梨带雨的秦缦缦揽进怀里,“你先哭,我说说我的想法。”
秦缦缦被‘你先哭’这三个字气笑了,给了他一拳砸在胸口上。
什么人呐!
卿云嘿嘿笑着,顺手抽过卫生纸递了过去,“又哭又笑,小狗飚尿!”
秦缦缦连捶了他三下,哼了一声,“我要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