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的废话后,苏采薇耸了耸肩膀,“以上,是招生简介的内容,具体的课程设置和专业方向什么的,相信明天石院长的开学
……
“某些人,今天玩的很开心哈!”
走在操场上,秦缦缦双手插兜,小嘴撅得老高的。
卿云从后面抱着她的纤腰,脑袋放在她肩头上,一双手在她衣兜里,握着她暖呼呼的小手,嘴里却抱怨着,“那么大的事,伱们也不跟我商量商量。”
这种夜间大操场强行喂狗粮的行为,自然是单身狗所不耻的。
拥挤的操场上,两人超高的知名度,让方圆三米之内,形成了真空地带。
而正苦哈哈进行着跑步打卡的学长学姐们,眼睛里全是绿油油的光。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讲武德!
秦缦缦傲娇的哼了一声,表示这是她的权力,并提醒心里没点那啥数的某人,不要岔开话题。
女帝认为,某些人去做了那个生活委员,才是真正的不跟人商量!
云帝嬉皮笑脸的摩挲着她的小肚肚,“这不是效仿你们吗?”
秦缦缦横了他一眼,一双大杏眼似笑非笑的,“懒得拆穿你的鬼把戏。哥哥,你自己合适点哈,别到时候收不了场,还要我出来给你擦屁股。”
在她看来,苏采薇其实根本不是个事。
进门,高低得叫她一声姐姐。
但是,苏采薇会进门吗?
她会甘心这么进门吗?
所以,只能是门外人。
所以,如果臭哥哥真能搞定苏采薇,她也不是不能接受,总比变朱砂痣好。
而且苏采薇很有用的。
秦缦缦根本不怕苏采薇在门里还是门外,她怕的是,卿云处理不好这关系,到时候自找麻烦。
这要是弄出什么因爱生恨的事情,苏采薇的破坏力上限是很高的。
而且,这臭男人一直在搞动态性的一碗水端平。
人越多,越容易翻的。
她才懒得做妒妇。
搞得定,是他的本事,搞不定,跟她没关系。
卿云越强大,她只能越小心,这段时间的宏观调控风暴,将卿云在她家的位置又往上提升了不少。
没有他的‘误打误撞’搞出大豆期货和药物一致性,整个秦家绝不只是她二伯简简单单的自罚三杯了事。
有的事情,会起连锁反应的。
不过,秦缦缦这么轻易放过他,倒是把云帝搞得有点儿不会了。
但他也不会傻的还去问为什么。
这种事情偷着乐就行了。
“今晚出去住?”
云帝继续的给她揉着小肚肚,并不是他饥渴难耐的想要做啥,而是这婆娘大姨妈来了。
秦缦缦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不要,明天早上还要早起。”
反正出去也不能做啥,睡在一起反而两个人都难受,总想搞东搞西的,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分开几天。
再说了,这几天她准备在寝室里趁热打铁,巩固战果,“对了,明天早点叫我,明天我论文正式投稿,我得赶在8点到教务处,然后8点08分的时候把论文发出去,这样论文发表的成功几率更高。”
云帝闻言眨巴眨巴眼睛,他懂,但是此刻他必须不懂。
这是科研人才能懂的玄学。
所以,他只能瞠目结舌的扭头望着怀里的大宝贝,“你这是搞科研呢还是上香拜菩萨啊!”
秦缦缦咯咯咯的笑着,在近在咫尺的俊脸上亲了亲,才说道,“科学,也是玄学,田院士和秋院士都这么说的,《数学年刊》annals of mathematics,通过率最高的9月双数日的周二。
你不懂,这是我们学术人的仪式感~!”
云帝笑了,呵呵两声,“明明就是迷信!”
科学,肯定不是迷信。
但是科学家……
科学家在我们心目中总是高高在上、才智超群、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这是普通人的认知。
毕竟,科学作为一个充满逻辑和理性的探索过程,与‘玄学’迷信本应是完全对立、势同水火的。
可实际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研究物理世界的科学家,特别是理工类的科学家,其实非常的迷信,相反,研究精神世界的人文社科类的学者,反而最唯物……
正如普通人相信医学,但医生,特别是大手子级别的医生,更信命。
暂且不提著名神学家的牛顿、通灵招魂大师爱迪生;也不说‘以党性担保:人体特异功能是真的’钱学森钱老、证明神佛存在的台大校长李嗣涔、内证真气的朱清时院士。
就现阶段而言,每每科研者的课题研究走到山穷水尽之时,面对着难以掌控的实验结果,试问又有谁不希望能得到冥冥中神秘力量的眷顾,获得好运气呢?
更何况,科研路上多荆棘,实验失败乃是常态。漫漫科研路,能求仁得仁的科研者总是少数,绝大多数咬着牙往前冲的研究者也只是把自己全副武装成十足坚强的样子罢了。
所以说,科研者也只是一枚普通人,大多时候其实也没有那么坚强。
虽说同一个实验,一千个科研者往往有一千种失败的理由,但当我们做了‘一千次’排除法后却依然没有寻觅到失败的原因之时,对于身边的一些‘小迷信’自然也就无法抵抗了。
试想想,当你无数次熬夜、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地与同一个实验‘死磕’后,突然有一天,奇迹般地成功完成了这个煎熬了很久的实验!
惊喜万分的同时,你也开始归纳总结,并试图还原一切细节。
认真反思过程中,你筛掉实验中真正的变量和各种参数,毕竟,实验当天的操作与往日并无不同。
这时,你大概率会把成功的经验归结于实验当天戴上的某件‘幸运物件’,又或者是实验前的一个不同寻常小动作
从此,为了避免再次经历类似的煎熬,虽然心中明白事实无可避免,你也会在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