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不要。”
卢安晕菜,这姑娘怎么就不入套啊,不要自己的画,那大学里怎么好名正言顺要她给自己做饭?
“真不要?眼见子这么浅?跟你讲,我以后要是成了大画家,你拥有一幅画就赚大了。”
“那就更不能要了,我不喜欢别个盯着我的画像看。”
“我你.!你是属驴的吗?怎么就油盐不进呢?”
“你去找孟清池吧,或者孟清水也行。”
“.”
“诶,对了,我一直好奇,你喜欢姐姐,妹妹却缠着你不放,你以后怎么处理?”
“这是秘密,不要随意问的好,我一般只告诉自己女人。”
说着,卢安视线在她身上游弋,故意问:“还想不想听?”
感受到那在自己胸口乱晃的目光,叶润脸一下子就红了,啐一口道:“别得意太早,你这行为迟早会被孟家发现,我以后等着为你收尸。”
“呵,姑娘家家的,戾气太重可不好。”卢安调和颜料,开始作画。
叶润也不再跟他斗嘴,搬来一个小矮凳,在旁边看着。
次日一大早,三人就背着包、坐公交去了门。
这次曾令波不在,就魏方圆一个人在等。
卢安过去问:“老曾人呢?”
魏方圆说:“不知道啊,我没看到他。”
“他分数多少?”
“507吧,好像是这个分数。”
卢安心里算了算,长沙理工这个分数应该足够了。
魏方圆很是不满:“你怎么就不关心下我的分数?”
卢安嫌弃地撇一眼:“还有必要问么,你脸上都快笑出了。”
魏方圆伸手捧着自己脸蛋,笑得更开了:“有这么明显嘛?”
叶润笑着说:“方圆,是真的明显哦,我都看出来了。”
四人聊着天,聊着聊着谈到了李柔。
魏方圆说:“李柔的分数我没问到,她班主任不告诉我,我想问她的志愿填在哪,她班主任仍旧不说。”
卢安琢磨:“可能是李家出事了,她班主任在以这种方式保护她吧。”
魏方圆认可地点点:“我也是这么觉得。”
门到前镇了3个多小时,好在人多,有说有笑过得倒是快。
有点饿,下车四人先是去钱跃进馄饨店吃了一碗馄饨,在记忆里,这店过了今年就要关门了,现在能吃一次算一次,吃一次少一次。
哎,可惜哟,那老板娘身子是真饱满,真风情,这要是娶回家,估计一年得换三张床。
大姐的裁缝店很忙,卢安在店里呆了十多分钟就走了。
回村的路上多了宋佳和闫晶晶,两女一人一辆自行车,各自载着魏方圆和叶润,在马路上骑行赛跑,乐得欢。
弄起卢安和李冬在后面面面相觑,很是苦逼。
李冬拍着他肩膀说:“兄弟,咱也买一辆吧。”
兜里有钱,卢安大气得很,转头就往卖自行车的地方跑:“一辆哪够,两辆。”
“两辆自行车浪费啊,我回宝庆也带不回去啊,这么远?”
“你皮痒了?你还想带回去?”
“嘿嘿嘿。”
回到家,卢安问宋佳和闫晶晶:“你俩录取通知书到了没?”
闫晶晶抢先道:“到了,我们都在一中。”
卢安伸手:“去拿给我看看。”
宋佳连忙把自行车停好,跑到卧室把通知书拿出来,献宝贝似的送上:“哥,我考上一中了,得庆祝。”
“要怎么庆祝?”
“你钓黄鳝厉害,我想吃宝塔黄鳝。”
“成,你去找10铁丝来。”
李冬这时说:“我也要去,妹子你多找点。”
接下来一小时,卢安忙着把铁丝磨尖烧弯,做成钓钩。
李冬则扛着锄头,在几女七手八脚地指导下挖蚯蚓。
下午两点半,一行人提着篓子和黄鳝钩子出门了。
“这真能钓到黄鳝?”
叶润
“当然,你就等着瞧好了。”
到田里做苦力活,卢安可能差了点意思。
要是搞吹拉弹唱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那他完美继承了过世父亲的班,绝对是一把好手。在同龄人里,他自称
说到吹拉弹唱,他忽然想起家中墙壁上的那把二胡快遭不住了,得换把新的才行。稍后又捉摸,有时间还得去城里淘把吉他过过瘾。
这样思着想着,他在水田中找到了
停下脚步,把蚯蚓串上弯钩,卢安开始了表演。
只见他把钩子沿着洞口放进去,忽进忽出,忽进忽出,像鲜活的蚯蚓一样来回跳动。不一会黄鳝就上当了,从洞里慢慢跟了出来。
看这个圆不溜秋的黄鳝头,几人呼吸都急促了,嚯,好家伙!这不得有七八两重?
李冬、叶润和宋佳把头凑过来,却又不敢出声,怕惊吓到了黄鳝,只能干瞪眼。
但卢安却不慌不忙,左手拿着勾子继续往外溜,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弯成月牙耐心等待时机。
当黄鳝猛地咬住勾子时,他及时用力掐住黄鳝身子,把它从泥巴洞里用力拖了出来。
“好大啊。”叶润头一次看到这大的黄鳝。
卢安瞄她一眼,道:“这算啥子大,还有更大的。”
李冬看到卢安这么就弄上了黄鳝,心痒难耐,一时间噗嗤噗嗤在水田里到处找,很快就钓上来一根,就是鳝如其人,有点小,估计就一两多的样子。
这个年代农药污染还不严重,打鱼机也几乎看不到,黄鳝多得超乎想象,河滩、水田和池塘到处都是,个个肥头大耳的,他娘的都快成精了。
不到3小时,一行人就弄了半篓子上来。
尤其是在一水塘,卢安还搞了条一斤半左右的,叶润以为是蛇,吓得连连后退,差点掉塘里了。
掂了掂有些沉重的篓子,卢安招呼还在过瘾的李冬:“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