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十分清楚这点,她怕自己拖得太久了,这男人会忍不住在外面觅食。
外边喜欢他的女生有很多,光她知道的就有班上的周娟、财会1班的李梦苏、龙燕的表姐李再媚、法学院的陈麦。
这四个女人,除了周娟姿色稍逊一点外。像陈麦、李梦苏和李再媚三人哪个单独拎出来不是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尤其是陈麦,黄婷虽然对自己的外在条件特别自负,可也不敢说百分百压她一头。
估计能稳压这小辣椒一头的也就气质十分出众的苏觅和那个奔驰女人了。
即使她很不情愿去承认这点,但这就是客观事实。
所以她不想给这些女人任何有机可乘的机会。
既然卢安对自己的身子蠢蠢欲动,那她就给。
毕竟父母也见过了,还上门得到了黄家一众长辈的认可,黄婷对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交给心爱之人,已经消除了心里顾虑。
她希望,用自己的真心和身体更进一步稳固两人的关系,让卢安更爱她、更离不开她,把两人彻底绑死在一起。
今天不知道是日子不对,还是怎么滴?真真是古里古怪,这姐们也在忙、在开会。
不过俞莞之身份不一样,自由自在,稍后就抽空给他回了电话。
“卢安,你找我什么事?”
“我回金陵了。”
“我知道。”
“啊!你怎么知道的?”
俞莞之一笑:“你电话座机暴露了你的位置。”
卢安低头瞅眼座机,晒笑一下,自己竟然犯了个低级错误。
不过俞莞之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他无语了,只见她出声揶揄:
“听说你去了趟芜湖,还进了黄家大门,怎么?你这是打算放弃辽阔的森林、单独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卢安问:“你怎么知道我去了芜湖,还去了黄家?”
俞莞之说:“别问。”
卢安不死心:“不问清楚,我没安全感,感觉走哪里都被你监视着。”
见状,俞莞之糯糯地吐出几个字,“我是俞莞之够不够?”
卢安怔了怔,然后说:“够!”
接着他补充一句:“后面的莞之可以不要,你就说姓我就没脾气了。”
俞莞之抬头望了望外面的白云蓝天,会心笑笑问:“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卢安说:“
俞莞之来了兴趣:“你唱几句听听。”
卢安哼哼了几句调子,然后就及时打住。
俞莞之听得正起劲,突然就断了,等了会也没等继续传来的声音,“就没了?”
卢安回答:“没了。”
随即他问:“好听不?”
俞莞之难得夸赞他一回:“好听,比《传奇》更有感觉,你清唱的很好。”
卢安神气地开口:“好听你就来金陵听现场。”
接着他补充一句:“不过你得拿把好吉他过来,拒绝平庸。”
俞莞之无声念叨一声“拒绝平庸”四个字,尔后问:“还有事?”
卢安说:“没了,暂时没想起来。”
“那就挂了。”
说罢,她直接结束了通话。
听到听筒中传来“嘟嘟嘟”的声响,卢安嘴角歪了歪,这娘们真是随心所欲啊,说挂就挂,太不给我卢某人面子了。
刘乐乐还在卖衣服,那小嘴皮子嘚吧嘚吧是真利索,没多久就又忽悠出去了两件上衣和一条裤子。
卢安打了最后一个电话,冒死给刘荟打。
没想到刘荟听到是他的声音就隔空喊:
“吴静怡同志,有位先生找你。”
吴静怡从厨房探出头,“谁?”
刘荟甜甜一笑,对着听筒问:“这位先生,我妈问你叫什么?她说要名字好听才有资格追求她的甜心。”
卢安人都麻了,一头是包,感觉这电话再打下去就要被她给玩坏了。
就在他要没脸没皮准备豁出去时,那边电话突兀挂了,刘荟没给他鱼死网破的机会。
然后还怕出幺蛾子,她右手悄摸到座机后背,在亲妈眼皮底子不动声色地把电话线给拔了。
吴静怡走出厨房,问:“是卢安?”
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刘荟扭头反问:“这位女同志,如果是我家卢先生,我还会和你报备吗?”
吴静怡被她这真真假假的话给整迷糊了,居高临下盯着女儿看了会,随后又进了厨房。
不过她也不是那么好善与的,进厨房前没有任何责任感地丢了一句:
“你口里的卢先生生的容月貌,小心他在南京大学给你找个姐妹。”
听到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刘荟忍不住抱怨:“吴静怡同志,你还是不是我亲妈?你是打算弄死您女儿吗?”
厨房探出一个菜铲。
吴静怡用没有任何波澜地语气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我生个女儿就是用来玩的。”
这话一出,刘荟气晕了,她仿佛再次听到了母女关系断裂的“咔咔”声。
…
金陵这边。
卢安试着再打了一次电话,好吧,这次干脆打不通了,不用想也知道,那腹黑姑娘已经把电话给拔了。
前生她就专爱干这种事,拔电话线、卸手机电池、关机玩得那叫一个溜。
按她的事后话来说:当然是刘荟同志开心最重要哪,管你卢先生是生是死?
服装店生意很好,顾客是走了一波又来一波,源源不断。
他发现购买者已经不再局限于学生这个范畴,竟然还有许多女白领和居家少妇。
通过这些女白领和刘乐乐的对话得知,她们从其它地方过来已经不是
女白领问刘乐乐:“你们周老板呢?”
刘乐乐回答:“我们老板有点事回了老家,要过两天才能过来。”
女白领很满意身上试穿的衣服,当场就拍板让包起来,然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