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段,苏觅忽地开口:“把八音盒给我。”
右手要提着八音盒,还要用力扶住她的腿,确实不怎么好使劲,当下停在原地把八音盒递给了她。
有了
前方走来一伙人,男男女女都有,有说有笑很是热闹,苏觅头稍稍偏向了另一边,不想让人看清她的脸。
这伙人过去后,没多久又遇着了一个年轻女老师,巧的是,这年轻女老师口里还在愉快地哼着调子,哼地正是卢安的《红豆》。
等人走远,苏觅为了缓和两人的气氛,主动说:“你的《红豆》很受欢迎,我们宿舍的人都会唱了。”
卢安问:“你也会唱么?”
苏觅想了想说:“会一些,但是唱得不太好。”
卢安开口道:“你的声音十分动听,很清亮,而清亮中又带一种金属沙哑特性,像舒缓平静流水的水声,给人的感觉非常治愈。”
这是卢安说的大实话。
有些女人听声音以为是个大美女,可长相破坏了美感,有些美女声音如同敲锣打鼓,声音配不上长相。苏觅算得上声形合一的女子。
苏觅知道他在变相夸自己,其潜在意思是:有这么好听的声音,唱歌应该不难听才是。
到达医务室后,医生用专业的视角检查了一遍她的右脚,给出判断:“就是扭伤了,骨头没事,用红油外敷两天就能好。”
医生的判断跟自己之前的说辞一致,卢安彻底松了口气,要不然大晚上的请人家帮忙买个东西,就把人家买到医院去了,那多不好是吧。
买了一瓶红油,医生帮着外敷了一次,外敷很简单,就是揉,手心倒点药,往红肿处揉,把药揉开揉散揉进去。
离开医务室,卢安以同样的方式背着苏觅往南园8舍行去,只是距离宿舍大门还有50米左右时,两人默契地分开了。
不用苏觅出口提示,卢安就已经放下了她,可谓是默契十足。
搀扶着她来到窗口,还不等卢安说话,宿管阿姨早已经探出了头,一对磨盘大的眼睛bulingbuling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卢安服了,“别看了,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她脚受伤了,赶紧帮我摇人啊。”
宿管阿姨问:“叫谁?”
卢安说:“李梦苏和向秀,嗯,还有叶润。”
叫向秀是因为这晋西的妞个高力气大,上次李梦苏醉酒,人家轻轻松松背着上了三楼,苏觅比李梦苏身子还要单薄些,估计更不会费劲。
而叶润同志纯属搭头,他怕这小老婆以后吃味,所以叫来了。
宿管阿姨打开喇叭一阵喊,没多久,李梦苏、叶润和向秀就下来了。
“呀,觅觅,你脚怎么了?”一见面,三女就如是问。
卢安简单地把事情讲了讲,临了对向秀说:“你和叶润先扶着苏觅上去吧。”
向秀从卢安手里接过苏觅,却没动,眼睛直直瞪着卢安说:“不急,我先看你送东西,我要看梦苏感动流泪的样子。”
卢安:“.”
苏觅:“.”
叶润勾勾嘴。
李梦苏本来没事的,一下就被她说出事来了。
如此,卢安在三女和宿管阿姨的共同注视下,把手里的粉色八音盒递给李梦苏,并送上祝福:“梦苏同志,生日快乐,祝你越来越漂亮。”
“谢谢!谢谢你,卢安!”
连着说了两声谢,可以看出李梦苏对他送礼物的意外和惊喜,也可以看出她对这个八音盒的真心喜爱。
接过礼物,李梦苏开心笑道:“回头请你吃饭。”
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知道她是为了弥补今天中午的生日聚餐,卢安点了点头,答应了。
回到宿舍,李梦苏把八音盒放桌上,转头对床上的苏觅说:“觅觅,谢谢你。”
苏觅端庄地说,“不用谢我,是他主动叫我去的。”
叶润更关心苏觅的脚,“觅觅,你的脚真没事吗?”
苏觅右脚稍微动了动:“没事,我们刚才去了一趟医务室,医生说没大碍,敷药过两天就会好。”
向秀拉张凳子过来问,冷不丁来一句:“是卢安抱着你去的?”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三女齐齐盯着向秀。
向秀打哈哈,“哎哟,你们干嘛,这样看我干嘛,我知道卢安不是那种人,我就是开下玩笑。”
叶润心说,那坏坯子可太是那种人了,要是觅觅让抱,他绝对敢蹬鼻子上脸,能把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不一会,陈莹从隔壁寝室串门回来了,当得知八音盒是卢安送的事,陈莹打趣李梦苏说:“梦苏,你也算是求仁得仁咯,这个礼物可以好好珍藏一辈子。”
这话虽然调侃的成分居多,却说道李梦苏心坎里去了,她对八音盒爱不释手,整个晚上都处于一种奇异的兴奋状态当中。
楼下。
不等宿管阿姨多嘴,卢安伸手抓一把南瓜子就走了,气得这大妈在后面直骂:卢安,你个小杀坯,天天打我秋风。
回到画室,卢安给老家小卖部打了个电话。
“大姐,这么晚还找我,是不是遇着事了?”卢安担心问。
卢燕在电话里大声说:“没事,没事,就是支书家里拉线安装座机电话,我也打算顺带给家里安装一部,老弟你觉得怎么样?”
家里安装电话,这是大好事诶,卢安自然满口答应啊,还连着催问什么时候安装好?
卢燕告诉道:“我问过了,支书他们说年前可以装好。”
卢安高兴说:“那成,那挺好的,这事大姐你要放在心上,正好我回家能用到它。”
电话的事说完,两人又聊了会学习、聊了会身体,还聊了会各自的工作,最后以小妹宋佳的成绩收尾。
电话中,卢燕非常自豪地说:“镇上有家长去一中看成绩榜单,回来到镇上到处宣传,说小妹不得了,说小妹次次考试
卢安听得老开怀了,老欣慰了。
还好今生自己给家里带来了改变,让大姐开了裁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