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莉问我为什么当时那么喜欢她。
我说,爱意随风起,因为所以,科学道理。
“具体嘛,哪能那么敷衍啊?”河莉道。
我说:“就像沙漠等到了甘泉,荒原看到了花树,你就像一道神谕,忽然降临在我快枯竭的心前,你身上所有的具体,都深得我意,我亦五体投地。就像你的名字,我的名字,你是河中一朵非凡的茉莉,我在岸边看见了你,幸福的笑颜就此开启。你使我深深着迷,说什么都不能阻挡我去喜欢着你。”
“那现在呢?”
“现在就更爱更沦陷了。”
“有多爱有多沦陷?”
“你猜?”我笑着,用问题回答了她的问题。
因为我也不知道。
“唔……”河莉用手指点着自己的嘴唇思考,“我猜不出来,但我觉得应该有一毫米那么多吧……”
“呵呵,”我也附和她道,“那确实挺多的……”
也许是太累了,河莉想着想着,很快就睡着了过去。
我守着,看着她的侧颜,心绪再次放空。
直到她重新醒来,我们再次翻滚床单。
所有的答案,就更加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