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想打着哈欠,泪眼蒙蒙的点头,乖顺的侧身躺下,给周天磊留出了大半个床。
周天磊吹灭蜡烛,与她对面侧身躺下。
突然没了光源,房间异常的黑。
黝黑静谧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距离很近,彼此的气息像羽毛一样撩拨了对方。
程想身上香甜的味道挑拨着周天磊的嗅觉,他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在经受着严厉的考验。
理智和情愫在互相撕扯,有一股力量在身体了横冲直闯,内心焦躁难耐,打仗,比赛,做生意都没有这么心累。
周天磊缓缓伸手搭住程想凹凸的腰肢。
程想的身体僵了一下,此时感觉喉咙里像有一个火炭一样,灼烧着自己,浑身上下酥酥麻麻。
当眼睛慢慢的适应了黑暗,他们看到彼此的双眼,正在凝视着对方。
程想柔柔的开口:“周天磊,我还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什么?”周天磊的声音已近嘶哑。
“她们都说,你不行,是真的吗?”程想低着头,红着脸问出这个困扰她很久的问题,想要得到正主的回答。
周天磊的大手握紧程想的腰肢,把她带紧自己的怀里。
低头看着怀里的柔软的小人,暗哑着声音说:“你想现在知道吗?”
程想的手覆上他胸腹上一排排的腹肌,坚挺而性感,此刻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乱了。
她缓缓抬头,迎上周天磊眼暗沉到像滴下墨一样的眼神。
在她抬头的瞬间,周天磊低头凑近吻住了她。
轻吸吮含,无限深情,周天磊这次吻的轻柔,情意缱绻,吻的程想心尖发颤。
程想被他亲的意乱情迷,不时发出呜咽的声音。
周天磊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到脖颈。
周天磊的手在她的腰臀上轻抚,脑子里出现刚才看到的T恤下的那片风光。
不由得眼眶发紧,手也从外面移到衣服内。
炙热的手心,烫的程想娇喘不止,她有些害怕,有些期待,她能感受到到他的火热。
如果他真的可以,也许真的会把自己给他。
周天磊的呼吸愈发沉重,吮吸着程想双唇的力道越来越到,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吃进肚子里。
程想疼痛的轻唔一声,周天磊放开她的双唇,炙热的盯着她,与她额头相抵。
“不用怕,我不会现在要了你。”
是的,他终究是克制了自己。
他说过要给她一个完整盛大的仪式,他不会在这个逼仄,杂乱的环境里要了她。
她在他的心里是高雅圣洁的,他们之间的欢好也应该是神圣的,他要让她的回忆是美好的。
程想双眸含水的望着他。
他低声说:“睡吧。”
程想低头笑了一声。
“笑什么?”周天磊抚着她的头发,低声问道。
程想没有说话,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的程想神采奕奕,睡得很好,周天磊却神色恹恹。
“没睡好?”程想眨着眼问。
......周天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到,一晚上,怀里的软软的小人扭来扭去,他克制了一次又一次。
周天磊苦笑一声说:“我送你回家吧。”
周贺白天来了一趟,笑着跟程想说:“嫂子,你跟那个钟专家是什么关系啊?他一听说是你介绍来的,二话不说就接诊了。”
程想笑笑说:“是外公好友的孙子,算是发小吧。”
“哦”周贺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想起丰神俊朗的钟大夫,不由的为大哥担忧。
竞争对手有些强啊。
“他怎么说,辛老师没什么吧?”程想关切的问。
周贺的脸色有些黯然:“在医院做了个什么超,钟大夫说看到肺里有影子,他建议最好去京市的大医院做个检查,说京市的医院从国外买了一个新的机器,可以之间看到人的五脏六腑。”
“影子?”程想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时代人们对癌症还没有什么概念,他们还不知道癌症将是未来几十年内,人类面对的健康最大的挑战。
周贺说的机器,应该是CT扫描仪器,这个时候这种仪器比较稀缺,只有大医院才有。
“我也觉得最好去大医院做个检查。”程想建议道。
周贺一脸无奈的说:“辛晨不愿意去,不愿意浪费时间,浪费钱,嫂子,你懂得多,你帮我劝劝他呗。”
程想点头说:“有机会见到他,我会跟他说的。”
周贺感激的谢了一番,就走了。
时间过的很快,周天旺10天的拘留期结束,被释放回家。
轮番派人到陈娇家做说客,劝陈娇回家。
陈娇告诉来劝说的人,她铁了心要离婚,让周天旺尽快跟她去办离婚手续。
周天旺瞧着劝陈娇无望,便可是功课陈娇的父母。
她的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一辈子恪守己道,从不敢做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离婚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儿女身上,简直如同五雷轰顶。
他们每天在陈娇面前唉声叹气,劝解陈娇回到周家,安安生生过日子。
陈娇气急跟父母说:“爸妈,他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你们不是没看见,那样的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下去,再跟他过下去,我只有死路一条,爸妈你们就真的那么忍心吗?”
陈娇说的声泪俱下,父母看着心里也是辛酸无比,陈娇也是他们从小捧在手心里养大的,从未舍得碰她一手指头。
当初若不是她爸重伤瘫痪在床,弟弟年幼,家里没有劳力,怎么也不会把她嫁到那个婆婆刻薄,男人凶狠的家庭里。
可是,父母都是为孩子的长远打算,他们考虑到陈娇嫁过去那么多年,婆婆又一直在外面说她不能生,落下一个这样的名声,离了婚,还能再嫁的出去吗?
爸妈说出这些担忧,陈娇凄然的说:“爸妈,女人就一定要